“紫金铃!”唐常山见此,不由一惊,他道:“哈哈,没想到那他竟将这等宝物都交于了你,当真是看得起你啊!”唐常山暗自看了一眼自己手中袖箭,一共六发,如今还有五发。那道一个箭步上前,他左手指尖夹着的是一刀片,右手握拳,只待一个时机,他又将射出一箭。
唐茯苓见其向自己冲来,那道一个好手,他连忙向后退去,却是一片飞刀封住了自己的退路,手指轻动,又两叶飞刀而出,唐茯苓只得双手一甩,又是三道金铃而出。好一招“金钱落地”,只见那三飞刀皆落于地,而金铃也回到了唐茯苓自己的手中。
可唐常山哪儿会这般容易就让他挡住自己的攻击,却是那唐茯苓暗自松了一口气,可待这时,一道破空之音响起,唐茯苓暗道一声“不好。”再望去,那道箭予已近身前。
“走!”只听唐茯苓一声轻喝,又道那金铃而出,一招金钱落地,用的可谓老套。那道箭予落地,可就这时,唐茯苓发现那道箭予之后还藏有一根,而自己却来不及再出一铃。
“噗——”一道鲜血喷出,好一天干物燥,唐茯苓只感到自己胸间燥热,他瞬间便明白上了,箭予之上抹有唐门至毒——天干物燥。只听他笑:“呵呵,茯苓,与我对战,你竟敢如此大意。”
“天干物燥!没想到你竟连这毒都拿出来了,可还真是看得起我啊!”唐茯苓感到胸口的灼热,他知道,这种灼热很快便会蔓延全身,这就是天干物燥,让人焚烧至死的唐门至毒。
唐常山看了看他,嘴中发出一声轻屑,他道:“你可是唐门少主啊,虽说你已被发配到永安镇中,可你好歹也是他的儿子啊,对你,我当然不敢大意!”
唐茯苓越来越感到燥热,他知道,毒发了,他忍着疼痛看向唐常山,他道:“为什么?”
唐常山微微一笑,他看向唐茯苓,又道:“我说过,为了唐门啊!”
唐茯苓却发出了一不屑地笑声,他道:“为了唐门?为了唐门又为何迫害唐门长老!”
唐常山慢悠悠地走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他拿出一本书,翻看道:“哦,有吗?我只是将挡住我振兴唐门之人除掉而已,哪里是迫害唐门长老?”他的眼中更有些阴戾,他道:“谁都不能挡我的路。”
“哈哈哈,笑话!”唐常山的话语引起了唐茯苓的大笑,唐常山面带不善地望向他,却见唐茯苓好像看着小丑一般的看着唐常山,他道:“唐常山,你一定要这样的自欺欺人?你可知现在唐门上下最缺的是什么?是万众一心。你为了自己的目地而迫害唐门长老,你却认为自己做的没错?”
唐常山的眼中已没有了伪装的笑意,只有着一道恨意,他道:“唐茯苓,你说我迫害唐门长老?错,我只是为了唐门除掉那几个老顽固而已,如今的唐门,想要再创辉煌,又怎能不再造新鲜血液。”
“看你招的新鲜血液是我唐门中人嘛?呵呵,振兴唐门?”唐茯苓发出一阵可笑之音,他看向唐常山的眼神,就像看着一个白痴一般,他道:“将唐门子弟长老全部加害就是振兴唐门?”
“呵呵,唐茯苓,你什么都不懂!”唐常山看着唐茯苓那不屑的眼神,他的愤怒不知为何瞬间荡然无存,他心暗道:自己又何必给一个什么都不了解的人解释呢!
“我不懂?也许我的确不懂,但我知道一点,唐门是大家的,不是你唐常山一个人的!”唐茯苓道。
“行了,你也该上路了!”唐常山不想再与他解释,他相信,他做的一切才是真的对唐门好。
“你就不怕他们知道嘛?”胸口的火越来越大,唐茯苓感到自己好像整个身子都在焚烧一般。
“他们?又证据嘛?”唐常山微微一笑,道:“要知道,你可是应该在永安镇的。你现在身中剧毒回到大兴镇,去告诉他们是我所为,你当他们都是白痴嘛?”
唐茯苓笑了,他也想得明白这其中之事,既然如此,他也就不再隐瞒了。他道:“既然如此,唐常山,我一定会回到唐门阻止你的!”唐常山暗道一声不好,唐茯苓从怀中拿出一颗药丸吞下。又是一道暴雨梨花针而来,唐常山不能逼近,唐茯苓又向外奔去,他道:“唐常山,我一定会回来的。”
唐常山不由暗自懊悔,本自己就可以阻止他的,但见他一直没有动静,便是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却未想给了他一个可乘之机,再想追上他可就难了。但在一看桌上的那本书,他不由显出阴险的笑容,他道:“唐茯苓,你既然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不然就不要怪我了。”
永安镇,唐家堡中,这是唐门在永安镇之中的分支,此刻的唐家堡中,那一人,正躺在太师椅上,一手捧着壶,一手握着扇,那模样,好不惬意啊。他却是那日在永乐当铺去的东家,此刻的他心情美丽,他想着,此刻的永乐当铺应该被那人拆了吧。就在他想入非非之时,那道一老小仆人一路小跑而来,他来到他身旁,好似有些焦急,那道:“阔少爷,阔少爷。”
“你个老家伙,急急慌慌地干嘛呢?怎么这么冒失!”看着他的到来,阔少爷可是有些不悦。
那老小头也是有些害怕,连连道歉,他才消了气,又问道何事,只听那老小头说道:“阔少爷,不好了!永乐当铺没有关张,反而是你选的那人不知道什么原因,灰头土脸地离开了当铺。”
“你说什么!”阔少爷显然有些不敢相信,他问道。
就在这时,又是一个仆人跑来,却道:“阔少爷,他们来了,他们来了!”
“什么他们来了?你说的什么啊?”阔少爷有些疑惑的问道。
仆人这才定了定心神,道:“是莫相问,是他们,他们一行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