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是一声惊呼传出,莫相问。叶枫与青兰三人可是被眼前妖婆婆吓了一跳。可多年的经验,早已让他们能够反应过来,可就这时,一声惊呼,只见一阵剑光,他,出现在了自己三人面前。
“啊!”妖婆婆一声惊呼,她身前,君迁子持着自己宝剑,帅气溢洋。可道:两袖清风、翩翩一剑。
妖婆婆见自己暴露,对方又有君迁子的到来,不敢逗留,连忙离去。君迁子也未去追,他转身询问道:“三位,你们没事吧?”只待他回首相望,却是发现青兰也在其中,他见此,不由摇了摇头,道:“没想到姑娘也在其中,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说着,他将手中的剑慢慢插入鞘中。
莫相问望了望君迁子,又望向青兰,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这一刻,他的心中想的什么,怕只能是他自己才能知道。莫相问对着君迁子微微一笑,他道:“多谢!”
青兰也只道了一声谢谢,没有说其多做方外之事,君迁子见此,倒有些疑惑,但又一看旁的莫相问,他却也了解到了什么。他咧嘴一笑,道:“哈哈,两位哪里的话,我相信,方才若是无我,对方也伤不了几位!”莫相问几人只是一笑,不答,君迁子又感无奈,他道:“对了,不知几位又是?”
莫相问与青兰二人自是知道他问的是自己与叶枫二人,只是叶枫不知,他知道:“我叫叶枫,他是莫哥哥,那位是青兰姐姐!呵呵呵!”看得出来,叶枫对这刚认识的君迁子很有好感!
可莫相问却不决然,就是君迁子救了自己二人。也让莫相问对其有些警惕,只是,他不能就这般的表现出来,以免寒了人心。他一笑而道:“呵,看了小枫很喜欢你啊!”
“哦,是嘛?那这还真实是是荣幸啊!”君迁子笑道。他又望向青兰,想与之说些什么,终究还是没能开口。倒是这一举动让莫相问莫名地感到了一丝危急。
君迁子告别莫相问三人,没有其它的动作,莫相问不由摇了摇头,只道自己多想。
“吱——”打开房门,是穿着黑衣的妖婆婆出现了,一旁,苏木见此,连忙来到她身旁,那一抹担忧,挥之不去,究竟是对青兰、妖婆婆还是莫相问?她心中已有答案。
“对不起,小姐。”不管苏木之忧,妖婆婆如是说道。
苏木知晓其事,只叹了一口气,道:“没事的,我们还有机会。”
妖婆婆叹了口气,她知道,若自己与苏木真的失败了,别说复国了,就是从他的手中活下来,也决然不可能,她满脸的忧愁,让苏木也感到了自己二人的窘迫。
唐华咽下了口水,他的额头已布满了汗珠,他有些紧张,也更为煎熬。是心理上的煎熬,站在他的面前,他知道,自己一定要小心翼翼的。
如果说唐南烛是唐门中最耀眼的存在,就是唐门中的太阳,白天的王者,那么,眼前的他便是唐门黑夜的制裁者。不知道为什么,白天的他,总不愿意出门,他宁愿将自己锁在屋中一整天,也不愿见一人。可到了黑夜,若是谁敢阻拦他的去路,那么,谁就将会被他制裁。
昏暗的房间,密封的窗不让一点阳光透过。屋内没有蜡烛,只有他。他手中的棋子已举起了半个时辰,他迟迟没有落子。棋盘上,白子已将黑子包得死死的,他已经没有了退路。本是一场必输的棋局,可他一直不会落下手中的棋子,也不会认输,哪怕对手就是自己!
唐华是一个嚣张的人,能够让人让人哭,他绝不会让人笑。他也是一个自负的人,哪怕是面对唐门三少,他也想过自己在他面前有着无与伦比的分量。可唯独在他的面前,唐华的连一点大气都不敢喘。
不敢去催促他赶快落下手中的黑子,更不敢与他说,黑子已输。唐华只有等,等得他没有脾气。不,应该说是他不敢表现出自己的不满。唐华突然有一些后悔了,后悔来找他了!
他,唐南山,唐门副门主,唐坤亲哥哥唐乾的干儿子,他手中的棋子不落,唐华不敢出声。他的目光一直凝聚在棋盘之上,不落子,不认输。终于,他笑了,喜上眉梢。他落下了自己手中的黑子,唐华奇怪了,明明不应该下在此处的啊!可更让他奇怪的是,唐南山拿走了一没有被吃掉的白子。
唐华看不懂,也看不明白。可唐南山笑了,他道:“很奇怪,对吧?”
奇怪,当真奇怪,可唐华怎敢说出自己心中所想呢?他略微尴尬的一笑,道:“呵呵,南山少爷所想,为常人所不及,又怎会奇怪了!这倒真是想法独特,别具一心啊!”
唐南山望向唐华,似乎对这句话很是受用,可却突然间,他眉头一翘,俨作生气模样,道:“呵,为常人所不及?荒谬!棋盘间的规则却是你订的嘛?”
唐华吓得立马跪了下来,他连连道:“南山少爷,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唐南山一眼怒意,又突然叹了一口气,他道:“规则?你订不了,只有我才能决定自己的棋盘!因为我比你强!只有比你强,才能制定规则!你,一个小小的人物,竟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
唐华更是吓得腿软,他惊慌道:“对不起,南山少爷,是小人的错,求求少爷饶了小人!”
唐南山又是一笑,他道:“你这又是做什么?我说过我要惩罚你的嘛?”
唐华这才放下了悬着的心,但就这时,唐南山又狰狞地说道:“但,你的嘴,我却要了!”唐华大惊,紧接着,一道杀猪般的惨叫传来。是一把匕首,鲜血从他手上滴下,只见唐南山打了一个哈欠,满不在乎自己流着鲜血的双手,他道:“好了,终于清醒多了!”
唐华已经被唐南山的举动吓傻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他的举动是这样的疯狂。唐华更加的害怕,他害怕唐南山的一个不高兴就杀了自己!他可不知道这个疯子的脑袋里想的什么!
舔了舔掌中的鲜血,对他来说,这似是有些甜美。他的模样不是享受,却给着唐安一种享受的感觉。闭上了双眼,谁也不知道他想的什么。他说:“你可知我父亲为何收我做他的干儿子?”
唐华不解,也不敢说。可他不会,他不会考虑这些,与面对唐南烛不同,在唐南山的面前,他很是能够摆正自己的位置。他不敢造次,可这不代表他心中就没有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