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陈夕翻窗了。
游寒不是坐在刘锦诗的位置上不让她出去吗,她靠着窗户,难道就不会翻窗了?
小样,跟她玩这些。
“找我有事?炫耀?还是嘲讽?”沈期期明显的不想多聊。
“沈大小姐,我麻烦你不要把每个人都想的这么趋炎附势。我找你就单纯想问你个问题。”陈夕见游寒没有出来逮她,她心里还是有点儿觉得诡异的。
“有话直说,你应该知道我现在看你不爽的,要不是因为游寒,我早就对你上手了。”
你还不一定能打得过我呢,陈夕腹诽。“游寒小时候心心念念的人是谁。”
沈期期隔着窗看着游寒,眼里的可怜和惋惜足以算作是在挑衅游寒。“看来你真的忘了。”
“哈?”陈夕确定她和游寒之间应该是发生过什么的。
心心念念的人……
她有点儿消受不起。
“沈期期……”游寒隔着窗阴森森地叫沈期期,陈夕转过头就是一愣,这样的游寒,她没见过。
游寒只是阴冷地盯着沈期期,就把旁边的陈夕给整懵了。这件事情好歹也和她有关,怎么就不能让她知道了。
游寒勾起了唇角,对上陈夕的目光,陈夕将他眼里的狠戾和警告看的一清二楚。“陈夕,我既然不告诉你,那你也不应该去问别人,否则害人害己就不好了。”
她好像触到了游寒的逆鳞……
同为校霸,陈夕只是爱憎分明,杀伐果断,她背上了尖锐的刺,让人能一眼看出她做事的利落与对人对事的不留情面。
但游寒不一样,他是将自己的暴戾和心狠藏了下去,从而套上了柔软温暖的毛,让他从外表看起来,就是一个温和开朗的人。
实际,是个斯文败类。
陈夕见过的人很多,能把狠戾和柔和收放自如的人,游寒是第一个。
她不怕,并且很佩服,也有些接受不了。“你接受不了这个样子的我,对不对?”游寒戳破了陈夕的小心思。
陈夕单手撑着窗台,又翻了回去,挺直了腰板回答他:“没有。”要硬气,气势上不能输。
而游寒则是一挑眉。“哦,是吗。”他敷衍的语气一如初见。
然后一心想着气势不能输的陈夕,在恍惚间才发现自己居然被人摸头杀了。
“士可杀不可辱,游寒你这样真的好讨厌,我的大姐大风范都没有了。”陈夕的声音有个特点,稍微一生气,声音一提尖的时候,就会成小奶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