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许爷爷就拉着她们两人去了外屋,还拿出了陶瓷粘土。
“许爷爷,这么多年没见,我刚来您就让我干活吗。”陈诺认命地洗了手,坐在转盘旁。
不过不得不说,学过的还是不一样。陈诺上手没一会儿,就没有那么生疏了,虽然成品也不怎么样,但总归来说,比陈夕的好看多了。
“夕夕……你这手真的不适合做这些。”陈诺看着陈夕手里做出来两个难以言喻的东西,是真不知道是什么。
“没看过吧,窝窝头,一块钱四个。”陈夕说出来自己都不信。
“另一个呢。”
“烤地瓜。”陈夕越说越心虚。
陈诺听着她出口就是一个梗。“别跟我玩梗。”
“没玩,哪里玩梗了,我感觉你说这话你在……”
陈诺都不用继续听下去都知道她要说什么,顺畅地接了下去。“无中生有,暗渡陈仓,凭空想象,凭空捏造,胡言胡语,无可救药。”
“果然是我姐,紧跟时代的步伐。”
“你的窝窝头,是怎么做到窝都给整没了的。”
陈夕尴尬地笑笑,“就……就那样呗。”
“去去去,陈二丫你就是来糟蹋我粘土的。”许爷爷看陈夕手里不成型的东西,越看越气。
“爷爷,这个也是得看天赋的。你看有些人适合在水里游,有些人适合在天上飞,把我翅膀掰了又不给我尾巴,我怎么游。”
“你就飞吧,小心被雷劈下来。”许爷爷从小就这么怼着陈夕,陈夕都见怪不怪了。
陈夕在一边闲坐着,渐渐走了神,又想起了之前跟游寒闹别扭的事。就顺口问了出来:“许爷爷,你知不知道有个人,年龄跟我差不多的,叫游寒。”
许爷爷没有停下手里的活。“游寒……好像有印象。”
陈诺听这话,疑惑地转过头。“夕夕你还在想着游寒的事呢。”
“小心你手里。”陈夕看着陈诺手里的粘土变了形。“那爷爷你知不知道,他小时候是不是和我认识。”
许爷爷低着头,专心做着手里的活。“这我得想想,将近十年前的事情了。”
陈夕还是想不通。
既然她是游寒心心念念的人,那为什么游寒不让她知道,既然心心念念,又为什么不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