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今天是我的生日,可不可以把妈妈还给我?让妈妈陪我过生日,求求你了,我亲爱的爸爸”
安拉一边面无表情的吃着碗里的带血白肉,一边看着眼前已经长出蛆虫的其余三位家人说道。
“吼吼吼吼”父亲的灵魂还困在躯体里,他看着眼前已经变得完全不一样的女儿感到非常的陌生。可是他已经没法说清楚话了。
“呼,这就是这个房间要告诉我的事情吗?却只能用梦境告诉我。难道我猜错了。是安拉的错吗?”
关雅琪竟然独自一人在这个发生过诡异的地方睡在了电脑旁的椅子上。
“奇怪,这草稿纸上却画着截然不同的画,妈妈变成了女儿,女儿变成了妈妈。布娃娃却是哥哥。爸爸拿着斧头看着的确像是凶手。”
关雅琪拿着捡起来的草稿纸观察分析道。
草稿纸被关雅琪触摸后这副画竟开始晕染化开而来,血迹一点点的爬上了关雅琪的手指头直到手背上染出了一朵奈何桥边常开的不知名小花。据说后来取名叫彼岸花。
“嘶,这什么东西?我的手背上好烫。”关雅琪的手背被血迹侵染慢慢感觉到被开水烫过一般。想放开拿着草稿纸的右手,可这道血迹却舍不得这份由草稿纸环生出来的母体。
关雅琪狠了狠心用挎包里的水果刀将草稿纸割断一半。
手背上的彼岸花因为草稿纸的断开,只能在关雅琪的手背上留下一半的彼岸花印记。
“这是什么东西?彼岸花?还只有一半?”
关雅琪看着手背上的彼岸花嘴角不自然的向上弯去,有着不小的幅度。仿佛在那份未想起来的记忆中彼岸花对她有着特殊的记忆。
“哎呀,忘了草稿纸了。”关雅琪捡起来掉在地上剩下的一半草稿纸。
竟发现草稿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