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看见他了。你不是说转校之后我就可以看不见他的吗。你骗我。”班长歇斯底里地将未拆开来的两包辣条尽数交给关雅琪后,蹲下身来抱头痛哭。
“你在说什么呢?你也能看到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转校是指你转校吗?”关雅琪撕开了辣条吃着,手里满满都是残留的油渍,根本没有空余的手来安慰班长。
“你忘了吗。全都忘了吗。我之前告诉过你的啊。他和我从小形影不离。直到那天,他威胁我说即将要取缔我了。”班长说道。
“取缔?彻底地代替你的身份?”关雅琪还准备问他更细致的事情时,却发现他眼睛泛白直直的望着那旧教学楼的天台。
“班长你怎么了?你在看什么?天台上有人?”关雅琪顺着班长的视线向上望去,果不其然,是那个同桌站在天台的边缘上给她一种随时随地都要跳下来的错觉。
“班长,他”关雅琪回过头来正待询问班长怎么回事时,却见班长已经从旧教学楼那每层楼的楼梯跑了上去天台。
从那每层楼的楼梯空隙里可以看出班长那心不在焉的神态与那泛白的眼眶里的珠子。
“被同桌控制住了?不对,那为何同桌还要跳楼的姿态是做给谁看?”关雅琪越想越不对劲,于是乎也拐进旧教学楼。
旧教学楼底部好似还有着专人每天打扫,清晰可见的墙面地板没有一点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