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对人类来说只有天赋才能学习，而女性天赋者数量远远大于男性。

可惜，在记录在册的大魔导师中依旧以男性居多。

慕溪只是远远看了一眼白灵，阿道夫和肖靳克就离开了。

这个时候他们和自己走的太近不好。

“爸，你这就要走了？”秦汉阳有些吃惊，“不和骨姨唠会嗑？”

“……”慕溪睨了一眼秦汉阳，“不必了。”

慕溪和秦汉阳，慕瑾告别，前往位于围城之外的皇宫。

皇宫里居住的不是皇族，而是圣女。

慕溪走进皇宫，宫殿的地上桌子上都点着蜡烛。

每一个蜡烛都散发着光芒。

慕溪往里走。

终于，慕溪到了王座之前。

王座上坐着一个女人，女人长长的头发如同世上最柔软的绸缎一样披散下来，在烛光之下泛着温柔的光晕。

女人抬起头，露出她温婉似水的双眼，她注视着慕溪：“慕溪大人，你来了……”

圣女茹吣。

世间传闻，圣女茹吣是慕溪的情妇。这华贵的皇宫就是专门为茹吣建造的，足以证明慕溪对茹吣的宠爱。

这传闻只有一半是真的。

皇宫的确是为茹吣建造的，不过不是因为宠爱而是痛恨。

茹吣慢慢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慕溪。

但是慕溪却面无表情的后退了几步。

茹吣苦笑一下，她注视着慕溪：“我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难过……你来见我了，可是这意味着你又杀人了。”

慕溪眯了眯眼：“谁说我是来看你的？我一直都看不惯你这一点……这个世界是只有你一个好人吗？”

茹吣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慕溪。

慕溪不耐烦的抓了抓头发，他走向旁边的桌子，从里面拿出了一根蜡烛。

蜡烛被点燃，放在地上。

“……我知道这么说很厚脸皮……”

“那就不要说。”慕溪冷漠的打断茹吣的话，“我不会答应你任何事情。除了让你活下去。”

茹吣的眼泪顺着她柔软纤细下睫毛缓缓流下来。

慕溪接着后退了两步，一脸嫌恶的说：“恶心。”

慕溪离开了。

茹吣缓缓蹲下，她环抱着膝盖，无声的哭泣着。

一个黑影从王座之后走出来。

“别哭了……”那人声音温柔的能够融化寒冬里的雪花。

茹吣抬起头泣不成声：“对不起……对不起……”

那人轻轻拍着茹吣的后背：“没关系，别哭了……脸都哭花了，就不好看了。”

茹吣扑进那人的怀里依旧止不住的哭泣，并不断的说着对不起。

慕溪累了，他枕在某个漂亮姑娘的腿上，迷迷糊糊仿佛回到童年的某个时刻。

“慕溪大人……”漂亮姑娘轻抚着慕溪的侧脸，拨开他的头发露出他的脸颊，“您睡着了吗？”

慕溪眯着眼睛，他不想给任何回应。

如同几十年前，那个太平盛世。

慕溪枕在慕妗膝上，阳光透过树叶撒在他的侧脸上，慕妗翻着书页，夏季的热风吹起慕溪的头发让他的脸颊痒痒的。

慕妗……这个时间该喊我起来上学了吧……

慕溪这么想着眼泪顺着眼角缓缓就躺下来落在发丝里。

慕妗已经消失了，就在他怀里，因此他不能原谅茹吣。

“慕溪大人……是想念慕妗夫人了吗？”漂亮姑娘喃喃自语一般，怜惜的帮慕溪擦掉了眼角的眼泪。

“不……”慕溪的声音低沉，“只是单纯的累了……”

慕瑾和秦汉阳两人坐在学校的路上散步。

“爸爸肯定去找茹吣了。”慕瑾心情有些复杂，“希望……爸爸不会为难她。”

秦汉阳沉默了一会：“我妈说，她是害死你.妈.的凶手。”

“……我对妈妈没什么印象。”慕瑾摇摇头，“但是我对茹吣有印象，她很温柔也很漂亮……大概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吧。”

“……可是也是她诱拐咱们三个，导致爸爸现在这种状态……她是一切的元凶。”秦汉阳抬起头仰望着头顶仿佛坚不可摧的结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