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义成领命后,连夜准备东去传令的任务。
而朱慈之所以如此谨慎,实在是因为吴三桂态度朱慈无法确认,朱慈也只是想着给老吴一次洗白的机会,如果他不想洗白……
薛义成离开之后,谢芳又问起了一个问题。
关于犯官家属如何处理……
这是在朱慈登基后的遗留问题。
在西市口人头滚滚,但也只是他们作为官员的本人被杀。
家属和家奴还活着,并且数量庞大。
清点之后老少男女近万人,一直这样派人看押也不是事情,总归要有个说法,是杀还是怎么着?
但是就朱慈而言,之所以没动那些家属。并非是因为于心不忍,如果上天告诉他这些人只要死了,京城就能幸免于难,朱慈定然会毫不犹豫。
朱慈只是明白当前形式的优先级而已。
除了击退李自成之外,其他的事情都是小事,无论是杀人还是权力集中。
而留下犯官家属的目的,显然是为了对付李自成而刻意为之的,不然的话,早在昨天,这些家属就已经人头分离。
朱慈心中是有想法的。
如果这个想法行的通,在兵力和战力远远落后于闯军的现实下,这些犯官家属或许可以成为朱慈击败李自成的致胜点。
当然,心中所盘算来的计划还不打算告诉诸位将领,要是他的这个计划传了出去,效果显然会大打折扣。
“犯官家属么……妇女送入浣衣局。有色者编入教坊司,青壮则拉去修筑工事,务必严加看管。”
……
三月初八。
看起来又是再寻常不过的一天。
这一天西南工坊在热火朝天的忙碌着,无数的工匠赤裸着背脊,在炙热的熔炉间来回穿梭忙碌。
范景文得到了圣令,不定期的过来视察进展。
甚至脸上被溅到了灼热的铁屑,胡子被燎了大半。
……
这一天,京营之中开始了日常的训练,随着朱慈的三大buff的加持在京营军户的身上,京营以往的疲态一扫而空。
士兵们训练的热情高涨。
曾几何时,戚继光曾言京营士卒多娇纵,不可训之,不得已,戚继光只得招募乡勇练出了戚家军。
朱慈现在的情况不允许他有足够的时间按照戚继光的方式练新军。
况且这也没有必要,京营士卒娇纵,那是因为政策制度上的弊端导致的,戚继光不能改变这些政策弊端。
但朱慈能改。
娇纵的京营士卒在新的政策下,正在退化他们身上那些娇气。
朱慈已经隐隐能感觉到,京营的士兵战斗力在以肉眼可见的情况下提升。
这种提升,便是军令的执行上。
“出去!今晚不准去观书!再有下次逐出京营,废军户户籍!”
张庆臻指着一个没有按照要求编练阵型的士兵呵斥道。
这样的惩罚无疑让其他士兵胆战心惊,晚上的听书听戏或许可以忍着不看,但要是废去军籍。
那可是要命的事情。
……
总感觉忘了什么,对,谢谢shajia的200币,西楚波ba的100币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