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曾兄。”陈平心下焦急,只能转头看向曾安。
“陈兄,张程说话虽不好听,但理是那个理儿,也恕我无能为力。”曾安说完,陈平眼中的光芒已经熄灭。
难道就像是村里的人说的那样,他这辈子,就没有高中的命了吗?
“琼枝,你去与那人说,若不嫌弃,可与我同行。”江暮寒放下车窗轻声道。
“少爷?”
“去。”琼枝只得应了。没多久,陈平便跟在了她身后,走进了马车中。
“多谢江公子!您放心,我一定不会麻烦您的!”陈平神色激动。
江暮寒微微颔首,重新展开了自己手中的书。陈平见状,便没有多言。
“那陈平去了江暮寒的车中?”另一边,方淮安的车内,张程曾安跟他一块对坐着,听到这个消息,张程嗤笑不已。
“这江暮寒简直是可笑,之前还口出狂言,我看啊,她多半是心中没底儿,才让那陈平过去,等到时候名落孙山,也好有个由头才是!”
“无知小儿而已,不必多言。”曾安摇头,也觉得可笑。
方淮安闻言眼神变了变,可到底没说什么。他是不信运势这东西,可为了参加这次的府试,他在父亲面前立下了军令状。
眼下,是半点意外都不愿看到。
“她喜欢让那人跟着就算了,可别凑到我们这边来,去吩咐一下,以后大家分开吃住,没得连累了我们!”张程想了想,补了一句。
另外两人闻言,皆是没有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