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德宁眼睛闪了闪,立马跪下,“思远哥哥,你一定要相信我啊!只有德宁是最爱你的。德宁一定要嫁给你,不然,不然我就去死好了。”说罢,德宁作势往柱子上撞去,头是撞上了一点,却又被侍卫一把拉了回去。
“公主莫恼,是德宁不懂事,母后也老了,还请公主不要计较。战王,你说!”东昭帝冷冷地看着战王,战王不由得打了个颤。
“回,回父皇的话,昨日儿臣喝多了,到二号房时有些晕,便想着睡一觉再说,谁知床上有人,穿的衣服又是湖蓝色,所以儿臣才以为会不会是云卿公主,正想看看究竟,那女子便扑了上来撕扯着儿臣的衣服,儿臣闻着当时房里的味道像是迷情香,之后,之后便睡了那女子,儿臣过了药效才发现闯了大祸,没看清那女子的脸就跑了,是不是德宁也未可知。”
东昭帝砸了手边的茶杯,“混账。”
“对,对了,儿臣记得那女子胸前有颗红色的痣。”战王颤颤巍巍跪在地上。
“回,回皇上,德宁胸前确有一朱砂痣。”魏夫人听了战王的话,也是懊恼不已,没想到为这庶女讨公道,讨了一个不好对付的人。
“这,这”太后一时也不知所措,看看安云卿,又看看东昭帝。
“事情不是清楚了么,是德宁爬上了战王的床,许是太过思慕战王了,既如此,就成全德宁吧,这看着要下雨了,云卿和思远还得回去呢!”说着说着,荣皇贵妃由侧倚变成了正坐。
“就依荣儿所言,皇后,立马着人筹备,在战王就藩之前,把婚事办了,朕还要处理公务,今日云卿公主受了委屈,魏氏,向公主好好道歉吧!老六,跟朕走吧!”东昭帝带着六王爷走了。
太后红着一张脸,“云卿啊!今日是哀家没搞清楚青红皂白就听信旁人了,委屈你了,来人呐,把皇上昨日送来的青釉镂空对瓶送给公主。既然要下雨,那你们就先回去吧!”
九王爷带着安云卿起身就走了楚思梦看着两人走了,也准备跟上去,走之前,走到德宁面前,“德宁郡主,你竟然陷害我嫂嫂,没想到这么多年我才看清你的真面目,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你我各不相干。”说罢,跑出去追上了安云卿和九王爷。
荣皇贵妃也回了荣华宫。皇后带着战王走了,一路上对战王没有什么好脸色。
皇后很是生气,“你怎么办事的?”
“母后,我当时看背影像是云卿,就没有多想嘛!谁知道会是德宁呢,她有太后护着,真是打不得,骂不得,我真是自己给自己挖坑跳了进去。好在过几日我就就藩了,到了封地,想怎么弄她谁还能管我,坏我好事儿。”战王也对这件事的后果很不满意。
宫门口,安云卿和九王爷准备上马车,“思梦,有什么事还不说的话,我们就走咯”。
“哎呀,嫂嫂,我能不能跟着你去你那里住几天,在宫里太不自在了。”楚思梦期望地看着安云卿。
“好啊!最近你哥也住我那儿,去了我着人给你做些我们南域的好吃的。正好也有你陪着我。”安云卿看着九王爷笑了笑,示意他伸手拉着楚思梦上马车。
楚思梦高兴极了,“嫂嫂,你外公和你舅舅凶不凶啊?”
“对我是挺好的,挺好相处的,我不觉得他们很凶啊!”
楚思梦拉着安云卿问着问那,“怎么会呢!我听夫子说过,北疆太上皇是当今世上最厉害的帝王,北疆实力雄厚,北疆太上皇和北疆帝都杀伐决断,十分威严。”
“哈哈,别怕,也许你见不到他们,最近大雨不断,东昭受了水灾,虽然北疆所受降雨影响小,但有大批难民逃到北疆,最近北疆也是不怎么太平。外公和舅舅都在处理政务,吃食也是让人送过去的,若是哥哥得闲,表哥和祝辞也在的话,吃饭是在兰花厅,不过这几天都是我和你哥哥在摘星楼吃。”
“这样啊!”楚思梦若有所思。
到了苏府之后,楚思梦也被苏府的气派震住了,苏流芳听见声音迎了出来,“公主,太上皇让您过去一趟。”
“我知道了,你带着九王爷和如公主去摘星楼,让听风做些吃的送过去。你们先过去,我稍后就来。”安云卿提着裙子下了台阶,和常安一起去找北疆太上皇,苏流芳去吩咐听风了,九王爷带着楚思梦逛了逛。
“外公,舅舅,哥哥,有什么事啊!”安云卿就坐后,常安给她到了一杯茶,然后走到南域帝身边站定。
“是这样,北疆部分城池近日也受到暴雨所累,朕得跟你舅舅回去了,已经差人去跟东昭帝说了,明日我们就启程,卿卿,不是外公不疼你,只是国事为重。最近的事朕也听说了,只是想看看你会如何处理,才没有插手,若是受了委屈,不要再忍着,你就回南域或者北疆,有外公给你撑腰。”
“外公,卿卿懂的,您放心回去,卿卿一定会去看您和舅舅的。”因为这个消息,安云卿心中有些难过。
“卿卿,舅舅已经写信回去,让你表哥前来观礼,想着再过几日就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今夜大家就在兰花厅用膳吧!”
“知道了,舅舅放心,要照顾好自己和外公,常安,你去请九王爷和如公主,还有阿浔。”
“是。”常安快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