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义笑骂道:“你这端木家的小子比刚才那小子说话顺心多了。”
说罢,又道:“你二人若是诚心学武,我也可教授一二。”
端木凤阳和张羡瑜闻言大喜,齐声道:“多谢田老前辈。”
话音未落,田文义缓缓道:“先别着急拜谢,教你们可以,但是也有条件。”
端木凤阳心想:向当世闻名的田老前辈学武,果然没有那么简单。于是请教道:“愿闻其详。”
田文义未回应,只是缓缓行步,领着端木凤阳等人,于北青湖畔行进数十步,伸手指向那满眼密密麻麻的粗壮树木,说道:“何时你二人不伤树皮,可将树中脉络震断过半,何时我便教你等学武。”
端木凤阳微微摇头,叹声道:“恐怕竭尽全力,也无法做到如此。”
张羡瑜也道:“想是田老前辈不愿教授,故意刁难。”
“要求已定,你二人达成之后,我便指点你等武功。若如中途想要离去,自也不拦。”田文义落下此话,便是悠悠离去。
张羡瑜见其离去,对端木凤阳道:“如此之事,我等纵使有意为之,也是无力做成。不如就此离去,也可早日到达武当山。”
端木凤阳来到一树下,抚摸树皮,回道:“田老前辈乃德高望重之人,也不会与我等过意不去,他定有自己的想法。我等如若希望功夫在上一层楼,能得其指点便是最快捷径。”
“那端木兄的意思是在此钻研如何震碎树干经脉?这般是否过于耗费光阴。”
“我等也不必急于这一时,若是数月之功便可换取武功大增,也是合算。”
张羡瑜以为此言有理,便也不再急心离去,抱剑来到一树下盘坐,思索如何不损表皮而伤其筋脉。
青书见着二人用功,也不再打扰其思绪,轻声远离,策马来至金雕门,与邱文龙话说此事。
金雕门邱文龙闻言,也知此非一日之功,便派遣门中众人前往此处,帮忙搭建简易木屋,送去食粮。湖畔寒湿,以免两位恩人夜晚着凉忍饥。
端木凤阳与张羡瑜便在这北青湖畔的密林中安置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