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卖主求荣。”
司马焕看的透,他只是顺水推舟而已。
“沋忆茴呢?”
尉迟愣了一下轻道。
“沋执子并无过错,一个深宫妇人闹不出什么名堂。”
司马焕很满意的点点头,一个男人对自己不喜欢的女人能做的这么绝,只有他一个人了。
那药也是他让景太医逼沋忆茴喝下去的,他不希望自己的血脉的母族出身如此贫贱。
沋忆茴不能诞下第一位皇子。
碧江阁跟其他嫔妃的院子比起来平静的不像样。
江怎知住进来第二天就遣散了宫里安排的侍女,那些侍女到很乐意,她们一致觉得她不争不抢的性格在宫里成不了大气候。
所以拿了赏银连个客套话都不说就另谋高就了。
偌大的院子,里里外外三间厅室,五间侧卧,还有十多间奴才住的小居。
现在空荡荡的就剩这位佛系的江氿子。
妙岁梦手里摇着扇子,为正在酣睡的江怎知驱赶蚊虫。
午后,睡饱的江怎知睁开眼,看见满眼疲惫的人儿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欣慰。
“岁岁,我不是叫你也去休息吗?”
“我不困,你睡好了什么时候动动脑子想想怎么后天王寿辰该准备什么。”
妙岁梦言语犀利,容不得她半分怠慢此事。
见她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妙岁梦就急了。
“你看,别的得宠的主子都有驱虫的楚紊香用,夏天还有地窖里分来的冰块消暑,到了冬天还有一箩筐一箩筐的香樟碳……”
“岁岁,我大不了后天称病不去了。”
进宫有些时日了,司马焕到是一次都没有踏进着碧江阁半步。
“你啊,还闹脾气。”
“不是我闹脾气,只是天下女子之多,王为何偏选我这个死木头。”
进宫选秀这档子事本来没有她的份子,毕竟她是庶女一个,母亲早逝,要不是祖母施舍将她护着养着,估计她早就饿死了。
她走的时候,家父极其无奈,还说这是她顺走了长姐姐的福气,她那个额娘更是一个铜板都不许她带走。
看来她是这天底下最惨的小姐了,吃剩下的,穿旧衣服,已然是常态。
“我……没有闹脾气,要不然这样岁岁我观察王一段时日,再决定要不要和他在一起,听说他残暴凶恶的很。”
那天选秀光顾着别的了,居然没有探探这位未来夫君的容貌。
“哎呀,我帮你看,要是人不错你就乖乖的当你的氿子娘娘。”
她点头如捣蒜,心里乐着,反正她一辈子都不会喜欢上司马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