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焕独自站在高楼上,身形修长,傲气凌人,青纱袍迎风飞逸。
“王,为什么要封她为执子?”
司马焕眉头一皱,一双凤眼居高临下的看着尉迟。
“你知道什么叫捧杀吗?”
“臣知。”
尉迟恭敬的做了一个福,晚间的风是冷了些,也没有寒冬那么的冷,反而温柔许多。
“她是自己上钩的。”平静的嘴角缓缓勾起笑意,他轻功一跃,站在了宫殿最高之处。
桃阔,自求多福吧。
尉迟轻轻跃起,站在了司马焕的身后。
”王,照河出现大面积感染,据说是母河的水太脏了,下流的百姓喝完上吐下泻,最关键的是我们驻扎在那里的士兵也纷纷感染,损失惨重。”
“宫中太医呢,可有研制出有效的药吗?”
司马焕面如冰山,怒瞪了一眼尉迟,怪他没有早些禀报。
尉迟摇摇头,并没有研制出药剂。
“这病是会过人的,明日不用接泯美人和以荣公主回宫了。”荒院或许更加安全。
“是。”
同一片夜空下,月光明亮,星空万里,唐漫御站在屋顶上,看着远处的人,这身形会是她日思夜想的人吗?
“阿焕,你当真不管我了吗?”
“漫御你干什么,快下来。”唐泯寞在院子里喊她,生怕这孩子摔下来。
“姐姐没事,我看看星星。”
“屋顶长年失修,不禁人的,你快下来。”唐泯寞愈加急切,她搬来梯子想下去扶她下来。
“姐姐,我自己下来,你千万不要上来,危险的很。”唐漫御不舍的看了一眼远处的人,竟然失神了一不小心脚底打滑。
“姐姐,救我,我要掉下来了。”唐漫御呼喊着,她的脚不听使唤,眼看就要摔下来了。
“漫御,姐姐不会让你有事的。”本来可以躲开的唐泯寞,张开双手,跑过去接她。
唐漫御压倒在她身上,到是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唐泯寞额头重重的磕在石头上,一摊污血慢慢涌了出来。
“姑姑,玫萝,快来啊!”
唐漫御没有想到和她非亲非故的姐姐,会拼死护住她,心里一阵酸楚,眼泪汪汪的掉了下来。
“怎么了?娘娘!这血止不住啊!”
“去叫御医,快去!玫萝。”
“好!”
赶来的繁枝和玫萝吓得不轻,玫萝更是愣了半天不敢说话,繁枝探了探唐泯寞脉搏,松了一口气。
“快,娘娘还活着,不得耽误。”
玫萝冲了出去,巷子里黑乎乎的,当职的五个太监都喝了酒,满脸通红,看着出来的小女子,更是打了鸡血一样。
“小美人,不要跑。”一个太监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另一个太监醉呼呼的将脑袋耷拉在她瘦小的肩膀上,嘴里爆着粗鄙污秽之语。
“我是泯美人的贴身侍女,你们敢动我,不怕我家娘娘惩罚你们吗?”
玫萝这番话引起群人哄笑,他们指着她,笑得前仰后合。
“泯美人?不过就是个废柴,估计王早就把她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