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禹珵抬起手，想要安慰，最终又颓然放下。

缓过一阵儿，夏锦曦哽咽着说到：“我没想到盛景熠会来公寓……明明是很温暖的人，偏偏运气不好，遇到了我……不能回应他的感情，我觉得亏欠他……只是答应他的一个小小的请求而已……不过看场电影，你没必要发那么大的火……五年了，爱而不得的苦，我知道，偷偷地爱比放弃更疼更痛。”

……

“我和盛景熠什么都没有发生，就只是朋友……让我害怕的是你，莫名其妙甩脸色，莫名其妙摔门……因为一碗姜汁炖奶，你能生气两天，不管我做什么，都会成为你生气发怒的理由……可我却不知道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

“一直以来……我唯独只被你一个人亲过……你明明知道的，可你却这样污蔑我。”

……

“宋禹珵，你能不能告诉，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恨我？如果恨我，那你就应该恨得彻底些……不要再对我好了，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

宋禹珵知道刚才的话过分了，可是他从未想过他的一言一行会给夏锦曦造成那么重的伤害。

爱而不得。

偷偷的爱比放弃更疼。

这何尝又不是说他。

宋禹珵红着眼睛，颤抖着抬起手，拇指轻轻摩挲着夏锦曦的脸庞，声音有些哽咽，“夏锦曦，对不起。”

“宋禹珵，你的对不起太廉价，我不需要。”

“夏锦曦，你对别的男人好，我会吃醋，我会嫉妒。”

“宋禹珵，我们这样太混乱了……周一，我们去把手续办了吧，奶奶不会知道的，我……”

未等夏锦曦说完，宋禹珵探身吻掉她脸颊上的泪，哑着声音打断，“夏锦曦……我爱你……我说过的，我不会放你离开。”

霎时听到这样的答案，夏锦曦诧异不已，抬起头，呆愣地望着神情有些痛苦的宋禹珵，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