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皓这句话一出,其余三人纷纷异口同声道:“望亭!”
夜色里,四个人举着火把来到了空荡荡的望亭后花园。
如果,这里白是一片静谧清朗的花园,那到了夜晚就变得有些恐怖了。
秦端阳他们四人举着火把,寻找着唐伏清的踪迹,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唐伏清的名字。
除了几个饶回声,再没有了别的应答。
偶尔从树上惊起的飞鸟,也让几人忙不迭的去探寻来处。
就在大家都打算败兴而归时,张谨言突然对着那块曾经刻着先皇和翎贵妃名字的石头叫道:“你们快来看,这是……”
几人赶紧走进,看到在石头的一处角落,新刻了两个字:清梦
秦端阳第一时间道:“这是伏清的字!一定是伏清的字!”
秦端阳用手摩挲,还有未被风吹掉的石沫。
秦端阳开口道:“新刻上去的,不久。”
张谨言开口道:“伏清姐果然来过这里。”
这般想着,秦端阳开口道:“这样,我们连夜去找,以官驿为中心,所有的客栈都去问一遍,有情况我们在老地方汇合。”
“好。”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只能想尽一切办法在陵城内寻找唐伏清的踪迹,不论能不能找到,只要去找了,就还有希望。
种种迹象表明,唐伏清应该还没有离开陵城,这么短的时间,她应该会先在陵城内找个歇脚的地方。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唐伏清早已远离了陵城,日夜兼程的朝明国赶回去。
唐伏清在马车上恶心的越来越厉害,她以为是一没吃东西,大概是饿了。
于是,在傍晚路过下一个镇子,下马车买了些饼吃的时候,一阵酸气涌了上来,唐伏清在路边直接吐了,还干呕不知。
赶车的马夫问道:“姑娘,对面有家医倌还没有关门,去看看吧。”
唐伏清心想,也好。
医倌给唐伏清把了脉后,开始在纸上写了起来。
医倌开口问道:“这种情况多久了?”
唐伏清回答道:“最近几吧。”
医倌道:“姑娘,恭喜啊,您有喜了。”
医倌在纸上写完,把纸递给了唐伏清道:“姑娘,这是安胎的方子,前三个月格外注意,切勿动气。”
唐伏清还有些发愣,她怀孕了?
秦端阳的。
医倌开口道:“姑娘,第一次吧?没事,第二个就习惯了。”
唐伏清只感觉耳边嗡文作响,冷静了一下她对着医倌问到:“大夫,您确定吗?不会诊错了吧?”
医倌开口道:“怎么会,这喜脉是最容易摸出来的,这还能有假?”
唐伏清那着那张纸出了门,上了马车。
车夫问道:“姑娘,还去燕都吗?”
唐伏清抱着头哭了起来,完全没有听到车夫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