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等唐伏清用完膳叫了院子里的洒扫婢女把器具端回了庖屋。
春去了别院去找乳娘,南荣昱正在的卧榻上手舞足蹈的,完全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样子。
“乳娘,姐情绪好多了,你带着公子去一趟吧,姐该是想孩子了。”春和乳娘眉飞色舞的。
“姐也苦了,现下只有公子能刺激一下姐了,唉。”两个人一阵长吁短叹,也到了唐伏清那儿。
“姐。”乳娘和春同时了一声。
“最近把昱儿好生照顾着,府里最近事多,大师兄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我得去帮帮忙,也得我出一份力了”唐伏清看着怀里的南荣昱道。
“姐,您这身体,先养好了再吧。”春心疼的道。
“我没事的,最近的饭都送到偏厅里,我和大师兄他们一起吃。”唐伏清为了逗逗南荣昱,脸上浮起了疲惫又苍白的笑。
许是多日劳神,唐伏清这几日心慌的厉害,也担心秦端阳在边关有更困难的事,唐伏清叫来了丫鬟。
“春。”
“姐,什么事?”
“有秦少爷的消息了吗?”
丫鬟一愣,开口道:“姐,少爷才离开几日啊?这怎么能一下子回来呢?”
唐伏清眼神冷下来。
是啊,秦端阳那么忙,哪里都需要他,自己还是不要给秦端阳添乱了。
唐伏清正这般想着,大师兄来了。
“伏清,今日我听春你吃了些东西。”
唐伏清微微笑道:“让大师兄费心了。”
“伏清,你也想开一点,我听秦先生师傅受赡地方不止一处伤口,还有最致命的一处是正中心脏的,可端阳师傅只中了一次剑伤。”
大师兄思虑起来,唐伏清猛然想起。
在唐哲带着他们一群手下抓那个给秦端阳送信的人时,唐哲在当带回来一个男子,可唐哲也就是在那一面色苍白,有些没有精神。
当时唐伏清还问起唐哲他怎么了,唐哲竟还是坦然的自己没有事。
唐伏清将这件事尽数告诉了大师兄,大师兄在半个时辰内找来了所有在那同唐哲一起抓信使的人。
唐伏清和大师兄一一盘问起来。
最终,唐哲带着的那名目睹一切的手下吐露了实情。
手下的情绪也很低,师傅去世他也很不好受。
他给唐伏清行了个礼后缓缓开口道:“姐,是我没有保护好师傅,都是我的错。”
唐伏清开口问道:“你从头起。”
那名手下跪在地下开口道:“那日我同师傅一起去截那个送信的使者,师傅安排缜密,将我们分成了好几拨。”
“可就在师傅几乎确定了那人会从那条路来的时候,师傅选择了走在最有可能出现信使的路上。”
“当时敌寡我众,按我们可以毫无压力的将他抓起。”
“然后呢?”大师兄着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