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爱看时间过一天算一天
看啥都不顺眼没兴趣没感觉
就好像全世界都与我无关
其实那几年我不愿意翻阅
徘徊故事边缘只剩下心底的一声
有好几年好几年好几年
想的比做的远三两天的热血
回头还不理解为什么为什么
像我这种天才为什么失败
有好几年
其实那几年我也感到厌倦
逃避不会成全所以我心底的一声
是还会再见~~”
曾剑仁低沉的嗓音在寂静的夜空下时而深沉,时而调皮,自嘲的歌词从他口中缓缓唱出,逗得灵儿喜逐颜开,笑容爬上了灵儿的柳叶眉梢。
颜灵双手握拳垫着圆润的下巴,小腿并拢支撑着肘部,嘴角带着幸福的笑,认真看着大师兄的表演,眼中那一抹忧伤也渐渐化开,消散。
第二天一早起床后,灵儿到处找不到大师兄,像是失去心爱玩具的孩子,急得在院子里哭喊起来:“大师兄~~~你在哪?不要丢下我,呜呜~~~”
“我……在……这~~~~”
院子角落,棗树后面的茅房里传来曾剑仁颤巍巍的虚弱声音,听起来曾剑仁跟快死了没什么两样。
颜灵大惊,飞奔过去一脚踹开茅房的门,万分关切地道:“大师兄,你是不是受伤了!”
只见茅房里,曾剑仁以一个怪异的姿势扶着墙,身形努力维持住不向后摔倒,脸正中一道红印记,无比鲜艳。
刚才曾剑仁听到灵儿呼喊,怕灵儿担心,急忙提起裤子就要往出走。
但是他蹲的时间太长腿麻了,加上连续拉了一晚上肚子,双腿已然拉到虚脱,只能慢慢往出挪。
哪成想灵儿以为曾剑仁遭人暗算,一脚踹开茅房大门,曾剑仁本就虚弱,被一门拍在脑门上,差点掀个跟头,要不是他奋起余力扶墙站住,险些翻身掉进茅坑。
他现在虚弱到极点,要是真掉,那就是与屎搏斗,与蛆抗争,说不定还要喝上一口高汤。
“大师兄,你怎么样!受伤重不重!恶贼在哪,敢不敢出来与我一战!”
灵儿不愧是剑仁宗的弟子,身处如此恶臭的环境,即便恶臭源源不断地扑面而来,她依然坚持手捏剑诀,摆出一个起手式,目光迥然地看着四周,随时准备迎战。
曾剑仁从喉咙深处缓缓叹了一口虚弱的气息,哑着嗓子无力颤声道:“哪来的贼人,快~来~扶~我,我特么站不住嘞~~”
颜灵急忙上前,将曾剑仁扶回堂内,靠着门槛坐下,才惊讶道:“大师兄,你是说你因为拉肚子才变成这副样子?”
曾剑仁此时眼窝深陷,面容枯槁,眼神黯淡无光,坐在这里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简直是凄凄惨惨戚戚。
要不是曾剑仁亲口说出,灵儿也无法相信大师兄不是遭人暗算。
“好汉也顶不住三泡稀啊,何况我昨天一夜拉了三十泡都不止~~”曾剑仁面色枯槁,明显身体被掏空,颤巍巍抬起手,指着院中的棗树道:“灵儿,去茅坑把我的金坷垃挖出来,埋在棗树下面,也算帮我报了这个血仇。”
“活人岂能被树欺负了,给我用金坷垃狠狠盘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