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东厂看出破绽,现在我去一趟亲自拜访。”凌霄不带一人独自前往。
趁火打劫,扰乱东厂心智让他们都认为这两人其中一个便是凶手。
“大人,凌大人来了。”
何翊怔了怔神色,锦衣卫与东厂这层竞争的关系已然为两家蒙上了沉重的面纱,再一次来往必定不会单纯,而是处处藏阴谋。
何翊从屋内缓缓移步客气道:“凌大人,有失远迎。”
凌霄摆摆手,众侍卫瞧到何翊的眼神后纷纷都退下,凌霄这才悠悠开口,“我今日是想跟何大人要人的。”
四目相视,“我想要孙锐信跟金简博。”
何翊没想到凌霄如此不留情面,刀枪直入,“凌大人,先到先得,这两人既然在我东厂,我东厂必定会给一个答复,凌大人就不必费心了。”
凌霄故意引起何翊的攀比心,“我们锦衣卫现已得到了证据可以找出凶手,不如何大人把两人让给我,也好早早结案。”
“凌大人,我东厂虽然现在还没有结案,但是至少还有一半的功劳,若是将这两人给了凌大人,岂不是连这一半都没有了?”何翊听罢根本没有要把凌霄请进屋子的意思。
“怎么会?何大人说笑了,若”凌霄微微眉头一皱,此事不好往下编。
还好这时何翊粗鲁的打断了凌霄的话,“不必了,凌大人,证据我们会找到的,人不会给你的,不送了。”
关了许久的两人本来就在何翊的掌控之中,现在不得已必须提审,草草的进入案件只是因为凌霄口述的两个字“证据”。
杜新承双手被铁链束缚,“大人,不知草民犯了何错?”
何翊拿着鞭子,一下一下的抽打着木板,清脆的响声令人毛骨悚然,“小寒前日戌时正时你在哪儿?”
杜新承欲哭无泪,满脸的褶皱都隐藏着恐惧,“草民那时与朋友聚餐,在勒高食肆。”
何翊不愿放弃任何一段时间,这样争分夺秒的时候,少一秒都是失败,“立刻去查杜新承的话是否属实。”
“是。”侍卫小跑着离开。
杜新承被鞭子抽打的衣服暴裂开来,进了这里便难免皮肉之苦,新伤加旧伤,无也变有,“大人,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与刘海多长时间未碰面了?”
杜新承唯唯诺诺生怕自己说错一个字便命丧黄泉,“已有一月之余了吧,大人,您为何作问?”
“刘海被人下毒害死。”
“死了?”杜新承惊慌失措,现在算是明白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他死后,受益者无非就是你们这些一同做事的人罢了。”
“大人,不可能,我们这一行是万万不敢的,若是夺人工厂一定会被发觉,那这样的日子跟住在鬼门关有何区别?”
“你做这一行?”何翊故意给他挖了一个陷阱,就等着他往下跳,果然不出所料,“可是听说你早就不做这一行了,好像改行砖厂,来说说你为什么隐瞒?”
给个竿子就往上爬,竟不知他早就被调查过了。
杜新承这时候才发觉自己别嘴了,“多年前就改了,这个行业不被看好,街坊邻居都没敢告诉,自然而然就瞒下来了。”
“还撒谎!将他关起来拷问,直到问出来为止!”而何翊就抓着这个证据不松口。
侍卫及时赶了回来,“大人,我去了勒高食肆,确实如他所说,那结账单留的也是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