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大人现在怕是要改行的节奏,应该对药颇有研究才行。
“你有这个能力的事情,不许向外说。”赵诚明白大人的意思,现在隔了何大人这么远可以交代了。
夏溪画点点头,此地芳草清香,倒是养神的好地方,“明白。”
赵诚转身朝着凌霄的地方走去,“一会儿我会招手,你过来就好。”
“是。”夏溪画蹲下来,围猎场外的草稀稀疏疏的盖过她的鞋子,鲜嫩的汁液被折在了手指上,淡淡的气息仿若醒神清脑。
“将军的遗体由两位仵作大人保管,何大人,您看如何?”凌霄需要纪永志的尸体,这样方便了自己,何翊也挑不出什么话柄来。
“也好。”何大人没有什么好反驳的,利益两者相关,何必担忧。
夏溪画蹲在地上,离案发现场很远,这个距离不会受到影响,夏溪画慌神垂眸,眼前的黑乎乎的东西吓得她猛然惊起,“啊!老鼠!”
一只偌大的老鼠匆匆的从身边跑过,上蹿下跳在夏溪画旁边转圈。
夏溪画连动都不敢动,过了一会儿马上就连滚带爬的朝着凌霄的方向跑去,抱着凌霄的粗犷的腰肢,将脑袋藏到凌霄的身后,手指死死的攥着他的衣服。
夏溪画垂头以为自己躲过一劫,却发觉数多的老鼠穿过草丛嬉戏,“那又是什么?啊啊啊啊!”
夏溪画双腿缠绕在凌霄身上,高高离地。
夏溪画整个人挂在凌霄身上,凌霄双手张开不想碰她,嫌弃又无辜。
“夏参事,你这样成何体统?”凌霄清了清嗓,夏溪画惊恐的从凌霄身上下来,别扭的整理自己的衣帽,垂头尴尬。
何翊正好看热闹,也可以冷嘲热讽一句,“原来凌大人身边的这个助手不得力啊,怕老鼠。”
夏溪画剜了他一眼,一副轻浮的嘲笑。
“本来以为凌大人身边的都是豪杰。”何翊与徐仵作相识一笑,心领神会。
凌霄摇摇头,还是为夏溪画正名,“她是参事,毕竟与我们武将不同。”
“夏参事?”何翊心中藏有疑问,却不知如何解答,只是默默的问了一句。
夏溪画有些头晕,怕是老毛病又要犯了,凌霄随机应变,立刻吆喝赵诚:
“赵诚!快把夏参事带下去!”
“是。”赵诚推着夏溪画向前走,绕出围猎场。
何翊没见过哪个男人挂在凌霄身上,凌霄还能不厌烦,“凌大人对这参事有些与众不同。”
“不同?有何不同?何大人还是把注意力放在办案上面吧。”凌霄双手一背,所有的事情都一掠而过,满不在乎。
何大人气冲冲的过去查看现场,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后便扬长而去。
夏溪画手指拉着赵诚的衣角,轻声询问:“我是不是闯祸了?”
“立刻松手,这事你得问大人。”赵诚弹掉夏溪画的手指,两个男人在这里拉拉扯扯成何体统?赵诚左顾右盼,松了一口气。
赵诚抬脚离开,草丛被踩的平整无常,清香的草味扑鼻而来,夏溪画揪起一根草拿在手里把玩,眼睛注视四周怕老鼠再次袭击。
赵诚的声音幽幽的从头顶传来,“夏参事,大人叫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