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吧,看看会不会好一点。”赵诚突然心底升起怜悯之情,将胳膊递过去。
“谢谢。”夏溪画抓住他的手臂,渐渐的好一点。
“纪将军,别来无恙。”骑马的两人刀起剑落,卷起尘沙与树叶,双刀一碰,剑走偏锋,两人相视而笑。
“夏溪画,阔别重逢甚是想念啊。”纪将军收回刀,插入剑鞘。
“纪将军不在皇上身边守着,现在偷偷溜出来了。”夏溪画打趣道。
纪永志拉着缰绳,“夏兄,你也一样啊。”
“多久未比试,纪兄!”夏溪画扔过去一小瓶酒,这是他们之前便养成的习惯。
“往常一样,饮酒壮胆比试一番。”两人举瓶一饮而下,酒瓶落地砸出小洼,碎片四处崩落。
“夏兄,承让了。”纪永志来势汹汹骑马而来,手中刀光剑影反射阳光刺起一串光芒。
森然风云姿,飒爽毛骨开。夏溪画抄刀而上,清脆的刀剑相撞传入耳膜,纪永志腾跃而起跨坐在夏溪画的黑棕色马儿上,夏溪画落在纪永志棕色的马儿背上。
手持扫天帚,**如尘埃。两剑相交,响亮清脆,纪永志剑打其手臂,另一只空手袭去,将剑打落,持刀而上抵在夏溪画胸口。
他下马捡起剑,插入剑鞘,“果然纪兄的剑技又高超了不少。”
“你还是一成不变啊。”两人击掌,爽朗的笑声惊起众多鸟儿。
“该回去了,围猎赛要开始了。”纪将军瞧着这太阳的位置突感腹部绞痛,他直起身板算着时辰大概过了有半个多时辰了。
“纪兄先走,我奉命要去取一样东西。”
“那夏兄,围猎场见。”纪将军与夏溪画一同抱拳,分道扬镳相继离开。
“那酒里有问题。”凌霄越发觉得有意思。
“我想应该是,因为我只能看到作案过程,若不是毒害过程,又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故事里。”夏溪画点点头。
但是酒入体内,怕是只有仵作大人方可解决这一疑惑。
“他们比试的地方在何处?”
“围猎场后的一个树林,他们所在的地方俯视可以看到围猎场左侧的那头象。”夏溪画仔细回想生怕漏下什么细节。
“大人,仵作大人求见。”赵诚不知何时就守在外面了,夏溪画忽感落空,用手指揪着自己的衣服摩挲。
凌霄点点头,“请进来。”
一身黑色衣服的仵作大人拘礼叩拜,他起身将袖中的梅子取出来,双手呈上。
梅子经时间变得愈发的干瘪了。
“这梅子与果核相连之处有一层白色粉末状物质,被果汁浸润后看不出任何破绽,经过烘烤白色粉末会呈现黏连在果核上面,无味,不会引起警觉。”
凌霄接过梅子,确实如他所说。
“大人,我在《山海经》找到了与之对应的症状,一般在半个时辰至1个时辰出现腹痛,同时出现瞳孔放大,最后导致死亡。”
“大人,那酒也是这样。”夏溪画瞧着凌霄,意志坚定。
仵作毫不理会夏溪画的话,继续自己的言说:“此毒称作莽草。”
“在纪将军的尸体上可以发现什么?”凌霄指着纪将军的尸体,刚刚凌霄看过一番,纪将军已经被解剖检查过了,其腹腔还留下一道深重的割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