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参事,大人有事找你。”
夏溪画刚刚哄睡了这孩子,以水铺垫辅以米汁喂养才勉强让孩子填饱肚子。“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夏溪画站在门前,自己的说出的话历历在目,她犹豫着左右踱步不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夏参事在做什么?为何不进来。”
夏溪画轻推门拘礼低头等候问话:
“你与李大人家的关系匪浅,我猜是父女吧。”
夏溪画的性子也变得坚硬起来,“是。”
一个字后没有下文,凌霄心里渐渐躁动起来,“你难道都不过问我如何得知?”
“卑职无权过问。”
凌霄自觉无趣便自己说起,“夏参事一向做事莽撞但不会冒失,今日多次冒犯李大人,这不是你的作风。而你如此无后患之忧,那一定是近邻或者亲人才可。”
“李大人早年与大夫人离异,曾有一女,算下来应该和你同岁。”
“大人猜的不错。”夏溪画简单的介绍,本来今晚就想全部坦白,可是造化弄人,“这人负了我母亲,在外偷人,我只是替我母亲打抱不平罢了。”
“知道了。”
夏溪画抱拳许久,胳膊已经酸麻,“大人若无事,卑职退下了。”
凌霄在她推门之前问道:“夜深,休息时还怕吗?”
夏溪画手指一颤,即刻推门,“多谢大人关心,有孩子陪伴,卑职不觉害怕,卑职告退。”
赵诚刚刚为凌霄熬好安睡粥,别名荷叶粥:
“大人,今日这夏参事有些奇怪。”
凌霄刻意回避这个话题,“你也早些休息吧。”
凌霄重新点上蕡烛,凑着烛光凌霄重新拿出那块玉佩,在蕡烛之上烧断了绳子。
凌霄枕着这块玉佩,竟然做起噩梦来,梦魇托来,凌霄低低的喃喃道:“母亲……”
忽而街上传来几声呼叫,逐渐模糊,最后消失。
凌霄警惕心猛然而上,飞身一跃,已经穿戴整齐,“袁芫!”
赵诚早已起来追随,袁芫回来汇报情况:
“大人,我刚刚看到几名壮汉被拖走,卑职追了一半便不见踪影了。”
凌霄捞起自己的绣花刀,“走!”
夏溪画屋内毫无动静只有轻微的打鼾声,凌霄跃窗而去如疾风。
这坟堆不知为何都被掩埋,里面的尸体纷纷不见了,这四处都充满诡异的感觉,凌霄用刀挡住他们的步子:
“标记此地,这事蹊跷需要仔细调查。”
“是,大人。”
赵诚拾起坟堆旁一块石头,刚要在树上划下痕迹,双手触碰之间发现此石头是潮湿的,可是今日没有下过雨,赵诚压低声音:“大人,这石头不对。”
凌霄伸手触碰微凉的石头,古兮村下雪不可能干涉到沐河村,两村相隔甚远,“带回去,此地不宜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