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证据我们拿到了。”司凌芷挽着元风的手臂进来,见到何大人连忙松开。
“红木,确实是这门上的。”元风拿出红木碎屑,何翊在门框缺损一处对照,完全吻合,“这送信的只在门口投了便走,那这又怎么解释?”
“昨日有官员拜访吗?”何翊扭头问褚穆夫人,褚穆夫人深思熟虑仔细的想了想:
“没有。”
何翊忍不住继续问道,“这送信的人有什么特点?你还记得什么?”
褚穆夫人闭上眼睛,忽然眼前一亮激动的站起身,“他的眼睛旁边有一道疤,很长。”
元风抚掌大叫:“大人,就是他!我在他怀里坐了很久,他的特征我都记得!”
“怀里?”何翊皱了皱眉头,这是什么新谋略。
元风垂头,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发,“说来话长。”
“那就不要说了。”何翊也算明白一二,他拿着红木放在桌上,“这证据不足,仅仅红木他有办法开脱,而且我们不知道信上到底写了什么。”
“既然这样,我们就陪他演出戏。”元风看向司凌芷,司凌芷点点头,元风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大人,交给我吧。”
“去吧。”
元风简单的收拾自己,换上便服,为自己贴了一条小胡须在嘴唇之上,这样一来,认出还需时间。
果然如元风猜想的一样,这丢了令牌的官员果然来找了,而且司凌芷与元风赶来的正是时候,这花楼门口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只能听到尖声刺耳:
“今日早晨我们大人在这儿丢了一块令牌,捡到者速速归还,要不然你们所有人都得完蛋!”
一片泱泱的场景,所有姑娘都站在花楼接受审视,有的还衣衫不整的站在中间。
可是没有人回答,就连这老鸨还在为他俩打马虎眼。
又一声询问,不,应该叫拷问:“谁捡到了?”
司凌芷看到今日那位换衣服的姑娘正坐在地上嘤嘤哭泣,鼻青脸肿的样子。
只见那皮鞭又要网姑娘身上抽去,老鸨急忙求饶:“官爷,今日就她服侍您,可她哪里见到什么令牌呀。”
“昨日从这离开就不见令牌,给我搜!搜不到就把这花楼砸了!”那官员怒发冲冠,面红耳赤,仿若要炸开一般。
元风举起手中的令牌,司凌芷连连让他不要冲动,可惜没用。“官爷,您是找这个吗?”
“给我!”官员瞧到这一陌生男子,众官兵将元风围得水泄不通,元风故意阴阳怪调的说道:
“官爷,昨日我不仅捡到了这令牌,我还捡到了官爷别的东西……是粉状的东西,不知是何物?”
众位官兵纷纷拔刀指着元风。
司凌芷目不转睛的观察此人的表情,只见怒气冲天,一双手颤抖着指着他,唾沫星子满天飞:
“你放屁!这东西明明就在我手里,你那粉末是什么?”
他颤颤巍巍从口袋里掏出一布袋,小巧宛如女孩用的香囊,他瞬间觉得哪里不对,四处打量却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何翊拍手称快,从外面悠悠踱步进来:“好一出大戏啊。”
“何……何大人……”这官员吓破了胆,元风撕下伪装的胡须,官员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你……你……元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