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越来越近,他们贴着墙壁尽力不露马脚,听着脚步声愈来愈远。
“大人,他们去了旁边的。”赵诚心惊胆战注视着他们离开才缓缓地松了口气。
“袁芫怎么会被带到了这里……”赵诚疑惑不已,这种地方他们不会轻易让别人进来的,那他为什么……
李大人才畏畏缩缩冒出个脑袋四处张望着,“大人,他们走远了。”
“跟上去。”凌霄蹙眉而上。
“对不住了。”这大络腮胡子凑上前来将袁芫蒙住,袁芫早已预料到了。
袁芫故作慌张,“你这是做什么!”但是仵作是真的慌张了。
“将这两人带走。”他一把夺过袁芫手中的钱袋放在手中颠了颠,满足的领头而去。
夏溪画闻声抬眸,看到眼前的一幕,更加不可思议,应该是来救她,为何偏偏也被抓了,夏溪画生无可恋。
“这是……”
那个络腮胡子满脸猥琐之气,“不好意思,凌先生,你的哥哥非要跟着来,我也是无可奈何。”
“卑鄙无耻。”夏溪画破口大骂,无法平复心情。
“既然如此,凌先生现在应该死得其所了吧。”
夏溪画点点头,她镇静的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好,临死前,我想跟我哥哥说说话。”
“算了,老大,都是临死的人了,先把这彭稚谢拖进去吧。”那个络腮胡子这时候开始同情起他来,渐渐涌现好人之心。
为首的点点头,皱眉叹气,“也好,你俩看着他们。”
“我们聊聊天还要听着吗?临死之人的话可不吉利。”夏溪画与袁芫凑近,瞧到那四目虎视眈眈的样子,不满的发泄。
两人面面相觑,相继离开。
夏溪画低声嘀咕着,“你们怎么回事?”
“进来看看你有没有事情。”袁芫说的漫不经心,其实心里已经慌了。
夏溪画本来的计划全部泡汤,“我那就是让你们来救我,这都进来了可咋办?”
“我现在知道他们要拿人体做实验,试毒。”
夏溪画心里浮现的就是凌霄,他应该平安无事,“你们怎么样?”
“这李大人……”袁芫不知怎么提起。
“别提他,我不想讨论关于他的话题。”夏溪画想到他就生气的直跺脚,没想到自己的父亲现在变成了这副嘴脸,心里有悲痛,更多的却是痛恨,“他将我骗过来的,对了,孩子怎么样?”
“孩子啊……”袁芫与仵作对视相望,忽然都不说话了,空气安静的吓人。
“怎么了?你们也没见到孩子?你们不是去过李大人府邸?”夏溪画匪夷所思,袁芫不知怎么回答他撇开话题:“夏参事,我们先想想如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