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溪画眉眼夹笑,她瞥了一眼凌霄。
“大人您变了。”
凌霄明显有些慌乱了,“哪里变了!”
夏溪画没听出凌霄的慌张,她继续嬉笑道:“大人以前恨不得卑职把自己烧了,现在竟然还关心卑职。”
“我关心下属这不是合情合理。”凌霄松了口气,继续扇着手中的蒲扇。
是凌霄给了夏溪画勇气,让她继续明目张胆的顶撞凌霄,她说道:“当然了,大人变得有人情味了。”
凌霄深沉的说道:“你也变了,变得越来越像锦衣卫的人了。”
“大人,您以前要是这样说话该多好,卑职对您的印象就不会差了。”夏溪画拿出白磁盘,将饭菜呈到盘中,凌霄继续追问道:“现在没有改观吗?”
“一点点。”
凌霄忽然丢下手中的蒲扇,夏溪画被吓了一跳,询问:“大人,您去哪儿?”
“自己呆着吧!”凌霄又一次让夏溪画莫名其妙不知所措,她摇摇头,这凌大人变化莫测真是越发的不明白了。
袁芫走进来,将一张密密麻麻的纸交到凌霄面前,“凌大人,这是这些银两的去路。”
这些数据将袁芫的手都快算断了,这些本就不归自己管理,不知今日怎么就瘫到了自己的身上。
“好,放在这里吧。”凌霄点点头,根本没有想看的意思。
凌霄看着袁芫犹豫不前的样子,紧接着叫住他,“袁芫,我有事跟你谈。”
“大人,您直说就行。”袁芫点点头,站住了脚步。
凌霄故意抑扬顿挫的说着,他特意强调夏参事这三个字,“此次保护夏参事的事情你辛苦了,回去会加赏。”
“大人,这都是应该做的。”袁芫点点头,一头雾水。袁芫忽然间咽了口唾沫准备豁出去了:“大人,卑职想请求一件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
凌霄抬眸看了一眼袁芫:“你先说。”
“卑职爱慕夏参事,不知大人可否准卑职”袁芫正在斗胆问着,直接被凌霄打断了话语:
“袁芫,现在是非常时期,凶手还没有抓到。而且锦衣卫有明确规定,不准谈论儿女私情。”
???袁芫怎么不记得这锦衣卫规定内有这样的一条,这规定早已烂熟于心,从来不记得这个。算了还是不要多嘴万一真有,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是,大人。”
凌霄自他走后立即在纸张上记录下来这一条,回去得赶紧补上。
他默默的说道。“夏溪画,你又惹事。”
“凌大人,吃饭了。”夏溪画敲了敲门,凌霄立即藏好这张纸在衣袖内,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出去。
“夏参事,多吃点,你看你忙了这么长时间,累坏了。”袁芫随性的为夏溪画加菜,夏溪画只是尴尬的笑着,慌忙摆手却撵不上他加菜的速度。
凌霄将筷子摔在桌子上,“食不言寝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