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见你之时还有女子风范,现在完全无可理喻。”
夏溪画嘴唇泛白,有些力不从心的说道:“大人,卑职在你们这些男人中长居,这性格不变也太不贴切了。”
夏溪画没有注意到凌霄的表情变化,她继续言道:“大人,要是您在女人中长居,您也会变的。”
“你……”凌霄一甩手臂,夏溪画感受到风意,立即低头认错:“大人,卑职错了,卑职不该这样说话,还请大人饶恕。”
“准备出发!”
凌霄径直走向马儿骑上马向前走,夏溪画有些懵了,“大人,您这是……您带上我啊。”
袁芫见夏溪画在跟着马儿跑,袁芫扯住夏溪画的袖子想要将她扯上来,“夏参事,大人不带你了?我带你吧。”
“谢谢袁侍卫。”
袁芫正要伸手拉起她,夏溪画忽然被一阵风似的卷走了。
“大人,您这是做什么?”
夏溪画等反应过来正坐在马儿上,“若没有夏溪画为我遮挡风寒还不适应。”
夏溪画满腔不满,“大人,您真是把卑职当成盾牌使用了。”
夏溪画微微咳嗽两声,有些虚弱的半趴在马背上,凌霄见其不适,即刻缓慢前行:“怎么,感染了风寒?”
“没有,不知怎么回事,可能是昨晚喝完酒又吹了风。”夏溪画摆摆手,有气无力。
“你坐后面。”
夏溪画立刻摇头,闭上眼睛轻轻的说道:“别啊,大人,这要是让别人看见……”
“这是命令!或者你转过来。”凌霄的心一直揪着,他轻轻的缓慢的前进,将夏溪画迅速换了位置,夏溪画睁开眼睛发现面对面与凌霄坐着,“啊?”
夏溪画垂眸不敢抬头,“卑职还是坐后面吧。”
凌霄勒马,与夏溪画调换了位置,夏溪画抓着缰绳颤抖着声音,“大人,其实你本心不坏,你为什么要如此严厉呢?”
“习惯了就好。”凌霄一直没有注意到夏溪画的异常,只是向前走着,夏溪画渐渐的伏在凌霄背上,好像睡了过去,凌霄嘴角微微勾起微笑,继续前进。
来到这阔别已久的庭院,赵诚与袁芫下马,凌霄却不见夏溪画下马,他温声细语的提醒道:
“到了,夏参事。”凌霄停下马却未曾感觉到夏溪画一动不动还是伏在自己的背上,“夏溪画?”
凌霄侧身拂过夏溪画,夏溪画落在凌霄怀中,轻试其额头有些微烫。
凌霄迅速将她置于屋内,口中狂言道:“快,传郎中!”
郎中很快被袁芫带来,他三指诊脉,表情微乎其微的变化,却一直都是悲伤的感觉。他将夏溪画的手臂重新置于被褥中,凌霄前问:“怎么样?”
郎中压低声音,眉头紧皱说道:“这……她似轻微中毒,还请大人能回答草民几个问题,以解毒之用。”
凌霄心里咯噔一下,手心里瞬间上来密密麻麻的汗珠,凌霄伸手作势:“请。”
两人来到正厅,袁芫为这郎中上了一杯茶水,便退下了。
郎中倾身前问:“大人,不知这位姑娘有没有食什么奇怪的食物,或者接触过什么?”
凌霄细细回忆昨晚的情况,“这……昨夜喝了酒还有吃的菜,但这些我也都碰过了,可我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