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胎记?陈彦陈郎中淡淡的看了一眼夏溪画脖颈处的一道月牙,“请你们都出去,我要行针了。”
陈彦陈郎中额头逐渐散出汗珠,他将银针逐渐封住穴道,夏溪画痛苦的脸上眉头紧皱,呼吸急促,不过铁青的颜色逐渐缓解了。
陈彦陈郎中出了门,两位都在门口候着了,陈彦陈郎中说道:“毒性暂时压住了,我能问一下这个人是你们什么人?她叫什么?”
凌霄面无表情,“陈郎中应该没必要知道这些。”
“那好。”
过了一段时间,阳光逐渐从刺目转变为温和,陈彦捋了捋自己的薄薄的胡须,这时候应该攻第一次毒,攻完该醒了。
陈彦陈郎中转身再次进入屋内,二人皆开始紧张焦虑。
“醒了?”
夏溪画微微睁开眼睛,浑身乏力,她慢慢问道:“你是”
“救了你的命,好好珍惜,我是看着你不是官府中人的份上才给你医治的,要不然我才不会治你。”陈彦陈郎中将夏溪画身上的银针逐一拔去,夏溪画逐渐感觉气息稳定了。
“我就算是官府中人,但我相信医者仁心,您肯定不会……见死不救的。”
屋内传来话语声,外面守卫的袁芫与凌霄直接推门进来,夏溪画遮好身体,袁芫冲上来攥着夏溪画的手:“夏参事,你醒了!”
凌霄看到袁芫的动作双手攥着拳,嘴唇瘪着蓄势待发。
陈彦陈郎中感觉自己被骗了,“参事?她不是”
袁芫即刻抢过话题,想要转移,“陈郎中”
“陈郎中……你是那个陈彦陈郎中吗?”夏溪画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她有些激动。
陈彦陈郎中一晃神抬眼看她紧接着陷入沉默,还有些惊讶却不知要说些什么,夏溪画以为他已忘记即刻提醒道:
“我是小……画啊!”夏溪画艰难的抬起胳膊,无力的伸出手掌,想要抓些什么。
“你们认识?”袁芫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早知你们认识,也不必这么费劲。”
陈彦陈郎中凑到床前,上下打量夏溪画,他跪在床边激动的不相信问:“夏溪画?小画?”
“是……我。”
夏溪画偏头有气无力的看着凌霄,恳求的微弱的说道:“大人,我想……与陈彦陈……郎中单独待一会儿……”
两人皆投来恳求的神色。
“好。”凌霄与袁芫相视,将门关严。
袁芫出门坐在石阶之上而感叹:“世界多小,这样倒是方便了。”
屋内恢复平静,忽而二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陈……叔叔,您怎么……来这里了?”
“小画,你怎么到锦衣卫做起官员来了?”
陈彦陈郎中叹了口气,他心疼的拍了拍夏溪画的额头,“我在江湖游荡无趣,也是时候静下心来好好过日子,这次我是来找你和你的母亲的。”
“我不知你们住在何处,这几日也是四处游荡,扩散声名,想着你们可以知道我也在这里。巧也不巧,遇上了生病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