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正洗的起劲,谢晚辞抬头看到桥上有个人正低着头聚精会神的看着她。
这一看不要紧,谢晚辞直接吓掉了半天魂,表面上却还装作若无其事。三堂哥一脸阴鸷的俯身贴着桥面上看着谢晚辞,谢晚辞有种不好的直觉。这是猎鹰捕捉猎物的气息,谢晚辞感觉周围的气氛阴郁无比。
谢晚辞埋头努力努力再努力飞快的洗漂衣服,她害怕极了想掩嘴哭泣,可是能吗?只能冷静冷静再冷静,这种绝望的气息深深的笼罩住了谢晚辞,她的脸部肌肉已经在微微抽搐颤抖!祈祷着洗完衣服谢世礼已经离开。谢晚辞把衣服漂完装进桶里,提着桶的手止不住的抖,谢晚辞不敢抬头,脖子僵硬的扭动着。这脖子扭动的速度甚至比蜗牛移动还慢。终于,眼睛慢慢瞟向桥上的小路。他在!谢晚辞有种末日的绝望!
“妹”谢世礼突然拽着谢晚辞往山那边的小路走。谢晚辞尝试挣脱却奈何谢世礼力气太大挣脱不了。
眼看着谢世礼把自己往山上拖却无可奈何。
“哥,我还没发育;我求你了,求你了!”谢晚辞哀求着。可对方无动于衷只顾着脱衣服。
“我是你妹妹啊!我是你妹妹啊!”谢晚辞嘶吼着。
“小声点,别人会来。”谢世礼忙把谢晚辞的嘴捂上。
谢晚辞双脚踢着谢世礼,被谢世礼重重的扇了一个耳光。
很疼很疼,却抵不过心凉和精神的崩溃……
谢晚辞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父母也没察觉她的任何异样。掉进深渊并不是最可怕的,无止境的掉入深渊才是最可怕的,谢晚辞害怕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从此谢世礼便成了谢晚辞的噩梦,恶魔般存在的人。
只是身体疼痛像撕裂开般,可是那个人完全不像人类冷血的面目狰狞可怕;谢晚辞每天在无止境的痛苦中挣扎。
像刘欢一样死去可以吗?谢晚辞望着父母和弟弟,眼泪似不争气的像暴风雨般即将来临。这无止境的深渊令人生不如死。也给谢晚辞埋下了堕落的种子。
谢晚辞听别人说第一次是会见红的,可是她没有。她没让那恶魔进入身体,只是用尽了全力那人还是不停在自己身体上接触。
谢晚辞开始厌恶去大伯家,厌恶经过大伯家;厌恶母亲叫她去大伯家,厌恶男生,厌恶这一切!
担心怀孕,谢晚辞担惊受怕度过了一个月。还好第二个月月经来了,谢晚辞突然放下了心里的重石。
学校是谢晚辞最安心的港湾,她害怕回家,周五回家是一种噩梦,另一个噩梦的开始。
大人们谁也没察觉一切的变化,又在另一个山头,谢晚辞经历了疼痛,这次就像快死一般的疼痛。可是身旁的人是恶魔,披着羊皮的狼。长大,要快点长大,去县里市里,一个月,半年,永远不回家!
如果生活是碗樱桃那我还在地狱干什么…
谢晚辞由于个高的原因坐在教室倒数第二排,身后旁边的是一个个男生。老师教的英语音标谢晚辞一个也听不懂,老师也不管后面的人能否听清,是否听得懂。
语文是谢晚辞最喜欢的科目,由于语文成绩优秀谢晚辞深得语文老师的喜爱。政治虽然她不咋听可是感觉题目简单到不能再简单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历史也不难,凭记忆记知识作答分数不会低于八十多。只是数学一直都是她的短项。
班级有个男孩子叫刘玉民眼睛又大又可爱,就坐在晚辞的后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