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当当!”一剑扛下五刀。
强大的冲击力将周围的新竹、老竹崩碎!“咔嚓咔嚓”的碎裂声此起彼伏,跟竹子在烈火中燃烧时发出的声音一模一样。
燕山海当场便被压弯了腰,压得他单膝跪地,地面都陷下去好几寸,他双手高举嵩山剑,沉重的压力如山一般凝聚在他的手臂之上。他还在对抗,“呃啊啊啊!”
那圆月弯刀的半圆刀身,就像是大闸蟹的爪子,牢牢地抓住了嵩山剑,找不到丝毫缝隙。
燕山海竭尽全力,终于在长枪再来之时,将五柄圆月弯刀弹开!他一个侧身,在地上翻滚开来,惊险地躲过了长枪的必杀一刺!等他将身体重心调整好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有多么狼狈!
在短短的几招交手中,他终于确定了,对手不论在刀法上,还是真气上,都是四重天的水平!“好家伙”
燕山海这边不好受,令狐伤那边也是一样。
“华山剑法”讲究险中求胜,单点爆发虽高,但是面对六位一样水平的对手,令狐伤在剑法上占不到任何一点优势。
不过华山派练的是气剑同宗,令狐伤的真气也同样强劲,他一手挥剑,一手驾驭落叶。落叶在他的手中,时而为球,时而为剑,击向对手。
不过西厂十八骑可不是吃素的,凭借他们的实力,对付令狐伤分神使出的真气,完全没有问题。
一刀一刀的,便将落叶斩得一地都是。
即使令狐伤很快便将落叶再次集合,不过那种消耗却是巨大的,他终有力竭的时候。
对付令狐伤的这六个人,也并不着急进攻,他们半进攻,半防守,他们在等待机会,给予令狐伤致命一击。
正是这样的打法,打得令狐伤毫无脾气。
甚至几度险些将自己陷身于绝境之中。所以他只得边打边退,寻求战机。
他的洒脱,在战场上,一点作用起不到。
虎豹就更难受了,短短二十个回合,他便已经负伤了,还好圆月弯刀的刀身上并没有沾染毒药,负责现在他的手臂就已经腐烂了。
万幸上的是左臂,右臂还能舞剑。
燕山海、令狐伤以及虎豹三人纷纷被逼,又重新聚到了一起,再次形成了掎角之势。
西厂十八骑就像是一座带着铁刺、不断毕竟的铜墙铁壁,缓慢地向他们推进而来。
“燕掌门,可有应对之法?”虎豹捂着自己的伤口问燕山海道,鲜血已经流满了他一整条袖子,不断滴落下来。
“想不到任何方法。”燕山海无奈地回答道。
“难道我们今日都要死在这里吗?”虎豹绝望地问着老天。
“哈哈哈!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