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药,“我已失散多年的弟弟相见,郡主体贴我归心似箭,才给了我回家的机会。这般大恩大德,我又怎么会怨恨她。
并且,郡主已经离世,我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去烧她的尸体?”
桃满,“这些不过是你的说辞,现在死无对证,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说不定你烧的不是郡主的尸体,而是郡主府上其他被你怨恨的人。
再有,既然你归心似箭,你为何要在案发之后出现在郡主府内?”
小药,“郡主与我有知遇之恩,见到府邸着火,我又怎能不管不顾,埋头离开。
我瞧见大火之后,郡主府内一片寂静,心中悲怆,哪怕只抱有一丝的期待,也要进去查看府中人的安危。
却不想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桃满冷哼,“你满口胡言,不过都是一些想要为自己开脱之词,人家府中上上下下就你一人独活,这般匪夷所思之事,你不要告诉我是你运气好。
说不定这些都是你意料之中的事情。毕竟你有充分的作案时间,也没有不在场证明,你又有什么人证物证,证明你没有做过这件事?”
余大人忍不住为堂下之人捏一把汗,听到这里差不多算是明白了,今天就算死之死的,也要被他说成是活的。
这不是明摆着,等着给你定罪吗?
这世间的真真假假,又有谁你一定要去较真?
小药,“我不过是一介草民,郡主府失火惊动朝野上下,帝都查案的能人异士数不胜数,这么一大口锅草民恐怕背不动。”
想要甩锅很容易,可是把这口锅甩给一个小孩子背,也未免太瞧不起帝都人的智商。
说严重一点,这可是欺君之罪。
余大人经不住冷汗连连。
眼前的这个小丫头片子,说话总是留有余地,所言也是深思熟虑考虑周全,三言两语便扼住其中要害,直击软肋,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十多岁的孩子。
面对桃满这个老油条的太极拳,也是从容应对,有条不紊的反击。
其眼界及通透程度可见一斑,才会说得如此有理有据,待些时日,这样一个通透明了的人,又岂会是坊河镇的池中之物?
只是不知道怎么就得罪了,桃满这个仗势欺人的小人,他平日里就尖酸刻薄,心眼比针尖还小,眼里容不得半分沙子。
着实是一个龇牙必报的小人。
如此想来,这个孩子,恐怕得吃不少苦头。
PS:龟年大陆的人长寿,100年相当于我们认知范围内的一岁,其心智和发育都是一岁的增长范围。
至于我们可爱的女主,经历了这么多粗糙的岁月,总要有一点女主光环,所以相对较为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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