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启航老实地回答：“他应该不知道。两、三百人的大课，他哪儿有功夫记住每个学生的名字。”

姜巧巧对苏启航老实的态度很满意，又开始八卦道：“说到申大律师，还有个好玩儿的事儿。他原来成立的是个人所，用的他自己的名字。结果被人戏称为‘神之厕所’，哈哈！”见苏启航没明白，她敲了敲苏启航的脑袋，补充道，“厕所，懂？就是洗手间！”

“噢，哈哈！”苏启航笑了，“申老师知道估计要气得火冒三丈了吧！”

“谁说不是呢？”姜巧巧笑着说，“他气坏了，据说直接将他最喜爱的一个青花瓷笔筒抄起来扔地上了。然后，没过多久，申知策所，就改制成合伙所，成了知策合众所。不过呢，私下里，还是会被大家称为‘神之厕所’。”

“哈哈。”苏启航想像着申老师那张儒雅的脸生气的样子，觉得肯定特别有趣，估计也不怎么吓人。

姜巧巧接着开始说其他男神，正杰所于杰、翔宇所秦宇翔、高盛所高飞、明觉所宋春利、中天所张成方、中天所李向荣、中天所朱道正、前进所向前进、中天所叶烨。

“啊？十大男神里有四个是中天所的？”苏启航惊讶地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你难道没有发现？那些创收高、有名气的律师，一个个的，形象、气质都很不错。中天所发展迅猛，合伙人很多都是各领域的顶尖律师，上榜人数多，很正常。其实，律师这个行业，说到底也是个服务业，既然是服务业，赏心悦目一点儿的，更容易吸引客户，是吧？”

苏启航觉得姜巧巧说得还真有点儿道理，想一想她知道的，或者见过的大律师，还真是气质都很不错，或儒雅，或俊朗，或硬汉，或知性，或飒爽，个个气场十足。

姜巧巧见苏启航认同她的说法，有点儿小得意，继续八卦道：“男神榜第二位的于杰律师，你知道原来是干什么的吗？”

“不知道，干什么的？”苏启航的八卦之火被成功点旺。

“演戏剧的。”看到苏启航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姜巧巧很享受的点点头，“是真的！我有同学就在他手下做律师。据说他真人比照片帅多了，是那种成熟大叔范儿的，比电影明星还帅。他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转行学法律，据说是去美国学的。现在是国内娱乐法大牛。听说他从来没给人打过下手，从美国学成回来后，就把邻居、朋友都发展成了客户。”

“哦，人家这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学不来的。”苏启航羡慕地说，接着又好奇地问：“那叶烨律师怎么上的榜呢？听你介绍，前面九个基本上应该算是国内各业务领域的Number One了，叶烨律师好像没听过是哪个业务领域的领先律师吧？”

姜巧巧道：“这个我也不清楚。据说是诉讼做得很不错，办过一些大案子，另外，应该是年轻一代律师里潜力大，长得又很有贵公子范儿的一位。”

“这样啊！看来这个律界男神榜八成是混在律师圈的小女生们鼓捣出来的。”

苏启航驻场做签约律师的第二天，依然无约可签，就这样在和姜巧巧久别重逢的八卦律师圈中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