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灵灵对这么好，我无以为报”

“……嗯”九灵脑袋晕乎乎，双颊的红色渐渐加深。

“唯有以身相许。”

“……嗯。”

慕笙眼神发亮，瞳孔周围已经有变成紫色的趋势:“真的，你真的答应了？”

慕笙看起来冷静淡漠，可内心却是因为这个嗯字，波涛汹涌。

隐藏在袖口下的手不受控地蜷缩着。

九灵看着慕笙的眼睛，有期待，有欢喜，有紧张，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害怕，呆呆地眨了眨眼。

待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脑袋一空，茫然无措地看向慕笙:“不，我不是……我的意思是”

九灵虽然当人的时间不多，但也知道以身相许的意思。

“你……是骗我的吧，我就知道……”慕笙看着九灵的神情，眼中的光芒逐渐消失，脸色血色褪去，显得苍白无力。

“不是，我……”九灵神生和人生加起来这么久，还从来没遇到过这么为难的事。

看着眼前人面容惨白，随时要倒下的模样。

九灵哪里还记得眼前人是修为高深的神，产生自己自诞生以来的第一次愧疚。

“小黑，怎么办？”

小黑早在慕笙提出要求时，就被震惊地说不出话来，眼下又看到这厮厚颜无耻地装柔弱，直接被惊地呆在原地，回不过神来。

“小黑？”

“你管他去死，这厮就是个不要脸的，我小黑纵横洪荒那么久，从未见过如此……”

小黑被气的说不出话，若不是打不过这厮，它绝对要把他往死里揍。

九灵看着大发雷霆的小黑，更加茫然了。

看了看随时要昏过去的人，不管了，先解决眼前人。

……至于小黑，再说。

“我没有骗你，你可能不太了解以身相许的意思”九灵心平气和眼前人解释。

她觉得眼前人刚从沉睡中醒来，可能还不太了解这词的意思。

嗯，虽然自己也不太了解，但自己也是知道的，若是要以身相许，那得是相爱的两人。

至于什么是爱，九灵表示:不知道。

“我知道，以身相许就是指我以后整个人和心都是你的，……包括所有好吃的也是你的。”

九灵听到最后一句将自己准备说的话默默地咽回去。

嗯，都是自己的。

可是，明明自己从云九灵的记忆中了解到的以身相许不是这样的。

不过，也相差不远。

可……

九灵认真严肃地看着慕笙:“以身相许，是需要两人相爱的”

慕笙听到这话，眼底闪过奇异的紫芒，漫不经心地:“你也说了，那是人，神和人不一样，所以自然理解也不同。”

“是吗？”

九灵虽也是神，可对这些不太了解。

“嗯”一点也虚心。

“既然这样，那说好了，你既然对我以身相许了，整个人就是我的了，……好吃的也是我的”九灵一本正经地嘱咐着眼前的人。

“嗯，我一直都是你的。”慕笙神色淡然，一双凤眸紧紧地盯着九灵，醉人的红，从耳尖蔓延到脖颈。

一阵微风吹过，温柔地掀起九灵裙摆的一角。

“走吧，大家应该都到了。”

“嗯”小媳妇儿似的跟在九灵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