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都被吊起了兴趣,等着沈从嘉开口。
那人薄唇轻启,“我听人说你那夜和一个姑娘一起消失了,这后来可有什么事情发生?”那本是件公事,却被他说得那样引人遐想。
燕桢神色坦荡,“她救了我,我也救了她。”
“哦?怎么个救法?那姑娘可是救了一个活了20来年,却不见半点女人缘的俊朗公子啊?”
燕桢不想和他闲扯这些没用的,不作回答。
沈从嘉见他不理自己,觉得无趣,“好好好,我们来谈正事。我这里倒有一计,可助兄长你更上一层楼。”也不再卖关子,“那些失踪的都是女乞丐,何不安排个女子做卧底过去探一探呢?”
燕桢觉得方法可行,没有白遭他的一番调侃,可是这衙门,都是一群糙汉,上哪找女子去当卧底呢?去武馆?怕是说明来意之后,便会被一群人轰出去。
沈从嘉知他在思虑什么,“烦忧无处寻这名卧底?其实很好办,方才你说和你一同消失的姑娘,不是还救了你一命?那她武艺可还算是不错吧?只看兄长你,愿不愿意舍得这位妹妹了。”
“不可。”燕桢回绝了,他不能让人家姑娘淌这浑水,且不说他们能不能保证她的安全,若是被人贩子那伙人发现了他们的计划,再伤及她的性命。他不能拿人家姑娘的性命去做这个冒险。
沈从嘉点头,被驳了面子也不恼,“无妨,我也只是出个主意,至于你用不用,于我是没什么影响的。”手上带过朱翎捏着提子的柔荑借着就送嘴里去了,边嚼边说甜。
碰到沈从嘉软软的嘴唇,朱翎觉得指尖有些酥麻,从那人手中慢慢抽出来,“朱翎这里也有一计,才疏学浅,望诸位不要见笑,嘉爷听了更别恼奴家。”
得了沈从嘉的许诺,朱翎大胆进言,“奴家觉得嘉爷的法子属实可行,也不必为无处寻这女子而烦忧。”
沈从嘉一听以为朱翎这是要自己当卧底去冒险,急忙打断,“怎么能让你去冒着个险?你一介弱女子,如何能做到自保?”
“嘉爷,朱翎并未说过自己想去涉险,只是方才细打量了嘉爷一阵,不免自叹不如。”
另二人也仔细品着沈从嘉的眉眼,用眼含秋水,唇红齿白形容最贴切不过。沈从嘉的长相随了他娘,精致又存了一份英气。一双黑灿灿的桃花眼,笑时弯弯的,所到之处,没有不目眩神迷,颜色立变的,直教人心神荡漾移不开视线。
目光再往下移,蜂腰猿背……
燕桢抬起头,像猎人盯着猎物那般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的“猎物”——沈从嘉。
被他盯着的那位,眼神闪烁不定,避免和燕桢对视上。这是他给自己挖了个坑?还被他心仪的对象给推了下去?这叫什么事啊,不忍心责怪朱翎,就只能怪自己了,嘴怎么就这么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