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琬毓的脸可见地变红了,这是被人当面给拆穿了心事,有点无地自容,恨不得当场变回树让人看不穿她的羞怯。
“我先走了……”不好意思抬头,经过应迢时微点了下头,便赶紧溜之。
进到院子的柳琬毓,靠在围墙上,平复心情,又有些后悔先溜了。多留一会听听他怎么回也好呀。
“大人,你怎么不在意小姑娘家的脸皮薄呢。”
应迢拍拍他的肩,“嗨呀,哥哥我现在孩子都生了,能不比你懂女人心?有些事情呀,就得有个人点破嘛,你们两个脸皮都薄,那就让我这个脸皮厚的来帮你们!”
燕桢没继续搭话,他家大人虽是个长相凶的,但是说起话来那可是滔滔不绝。他和那小姑娘的事,等到处理完眼下的事情再去思考吧。
人就死在他们面前,可是他们却连是从哪飞来的柳叶都不知道,这无疑对他二人是个不小的打击。
堂弟端来两碗姜汤,“应大人、桢哥先把姜汤喝了吧,最近这镇上伤风怪严重的,连衙门里好几个壮实的捕快都染上了。”
燕桢听了,突然想到了应迢此行的目的,看向应迢,应迢会意。可两人都很疑惑,如果说是抓丐女来散播疾病,怎么不见丐女呢?这么蹊跷又大面积的病从何而来?
花满楼里,刚用过晚饭的槐卿知道所有问题的答案,天衣无缝的事情看你们怎么查?
又想到今日燕桢和柳琬毓亲密的样子,愤怒地捏碎了手中的茶杯。全部都会是我的,谁也别想觊觎!
“要发疯,回你自己房里疯去。”颜婵白了他一眼。
这个女人……要不是她美得让他舍不得动手,要不然就凭她那傲慢的态度,他恨不得一把掐死她。
“哼,当我愿意在这呆,不过是来看看你还活着没有,顺便在这吃一口饭罢了。你还真当你是什么香饽饽?”
“哦?那在你眼里我是什么呢?”颜婵侧卧在床上,轻纱勾勒出优美的曲线,眼神勾人。见槐卿的样子是已经被自己成功地撩拨到了,面上一冷,“吃完了吧?请吧。”
吃瘪了的槐卿拂袖而去,嘭的一声关门声,颜婵躺在床上咯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