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君遥走近一步,说道,“被勒死的”。
“可报案的人说的可是上吊自尽而亡啊”。章邗质问道。
“大人可走近一些,看看死者脖子的勒痕,看出什么?”
“有两条勒痕”。章邗说。
“正是,并且这两条勒痕并不重合,说明一条勒痕是由于从背后被别人勒的,另外一条则是被吊起才有的勒痕。”
“继续说”。章邗坐在了椅子上。
“死者脖子的勒痕有一条是交于颈后,说明死者是先被人在背后勒死,然后再伪装成上吊的样子。”
“仵作,你说呢?”
“回大人,这位姑娘说的对。”
“李姑娘,说说你的见解吧”。
这是,门外进来几个家丁,将徐蔷放上担架上,盖上白布,之后,把她抬了出去。
“不知大人可注意到了死者的穿着”。
“烈焰红衣,妆容精致,簪花带玉”。
“没错,如若死者是上吊自尽”孟君遥说到这时,停顿了一下,有些笑意,说道,“一个心死之人,,怎么还有心思去这么打扮呢?”
“因此你认为?”
“因此民女认为是他杀。死者精心打扮,也许是为了与情郎赴会。”孟君遥道。
“所以呢?”章邗问道。
“所以,从死者身旁的人查出,查出情郎是何人。”
“徐少爷”。听完孟君遥的话之后,章邗呼了一声徐邑。
“章大人,有事请吩咐!”徐邑说道。
“照李姑娘所说的,令妹可有心上人”?
“这个嘛!舍妹自小不与我亲近,即便是有,也是不会告知的。”
“如此啊,本官想征得徐少爷同意,搜屋,不知是否冒犯”。
“侦案所需,哪有什么冒不冒犯的,大人请”。
“好,来人,搜。”章邗脸镇定了起来,对着手下发号施令。
“是,大人”。手下人得了命令后,立刻起身搜查。
搜查途中,章邗不时望向徐邑,一派成竹在胸的模样。
不久后,章邗将目光对准孟君遥,孟君遥不知其意,余光处又瞥到另一人袭来的目光。
“大人,您这是怎么了?为何总是盯着草民的贵客呢?”徐邑虽是恭敬说道,可言语中隐约带着丝不悦。
“哦…失礼了失礼了,本官只是看这位李姑娘有些眼神,不知在何处见过而已,方才失礼,徐少爷勿怪。”
“李姑娘是近日才到的东都,不知大人您在何处见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