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钟毓还是规规矩矩地去上班,也许是有新项目的缘故,欧阳在家里待着的时间越来越少,大部分时间都是钟毓在房间里负责照顾程珊。
昨天核对完毕,程珊已经知道钟毓就是昨天的女人,只是在房间里还有窃听器,甚至可能有微型针孔摄像头的时候,两人并不能做出真正的其余交流。
钟毓在打扫过程中,也发现了大约五枚窃听器,和在床对面的摄像头。
真是可怕的男人,事无巨细的监控着程珊的一举一动。
正如华檀分析的那样,一旦失去程珊,就相当于失去了栅栏的猛兽,这一头发了疯的猛兽是真的会失控跑出来撕咬别人的。
对现在的欧阳来说,程珊就是一切。
昨夜,洗好了澡的钟毓拿着毛巾揉了揉未干的头发坐在了沙发上,华檀刻意避开了视线,一本正经地盯着电视上的新闻。
“你下一步准备怎么做?”
“等吧。”
“等?”
“嗯,虽然这么说有点无赖,但是时间是我最好的翻盘武器。”
华檀垂下眼眸,他也差不多习惯了钟毓偶尔说一些根本听不懂话的行为了。
“你……确实很有投资天赋,前几天财报我粗略扫了几眼,你选中的那几个产业,已经暴涨了好几个点,利润也相当可观。”华檀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耳垂,小心翼翼地试探,“你有考虑过救出那个女人之后要做些什么吗?”
“做些什么?”
“嗯,就是……考虑下更长远的未来。”华檀缓缓低下头,无意识地侧过头去,眼眸翻涌起别样的情绪。
“长远的未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