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不能确信徐信然是瞎说，犹豫了一下后，道：“那是个什么样的恶灵？”

先听听你的具体解释，再判断不迟。

徐信然道：“是个学生模样的女生，校服就是黎徳高中的，不过样式跟现在的略微不同。”

学生？杨警官微微一愣。

不光他愣住了，冯主任也是露出讶色。

徐信然已经继续开口：“冯主任，咱们学校，这些年死过人吧？”

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恶灵的外表一般都跟身前有关联。

恶灵既然是这样的外表，那代表她身前是黎德中学的学生。

水中的女生，距离几人比较远，又有水隔音，并没有听到几人的对话。

不过徐信然往她这里指了一下，其他人也跟着看向这里，让她些怀疑，对方看到她了？

冯主任道：“你是说，那个恶灵……是咱们学校的学生化成的？”

“是的。”徐信然道。

冯主任露出回忆的神色，眉头紧锁：“这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你们还没上黎徳高中，我想想，大概是七年前，那一年黎徳高中确实死过一个女生，而当时我还是一个老师。”

冯主任一点点把这个消息说了出来。

七年前，黎徳高中的一个女生死在这个游泳馆。

她名为罗千柔，不过不是被什么恶灵杀死，而是自杀身亡。

罗千柔学习成绩不好，还偷偷抽烟，属于学校的问题学生。

这种问题学生，早恋这种事情自然是少不了的。

罗千柔就跟一个男生早恋了，起初老师不知道，只是在同学中知晓。

两个人的感情一开始还不错，后来不知怎么回事，那个罗千柔的早恋对象，也就是男朋友劈腿了，跟另一个女生好上了。

罗千柔深受打击，在一天夜晚，在游泳馆跳水身亡。

至于为什么在游泳馆，罗千柔虽然学习成绩不好，但有一个优点，就是游泳技术很不错，也是学校游泳社的一员。

按理说她这样的问题学生，心里应该没有那么贞烈，不会面对一个渣男劈腿就自杀，但这种事就是发生了。

冯主任说的很慢，事情过去很长时间了，他也需要回忆。

徐信然听完后，摇了摇头。

看看，这就是早恋的下场。

还谈恋爱不？

反正他是不会谈的。

谈好了，耽误学习时间，他没办法读道藏，也就没办法增长法力。

谈不好了，万一也想不开自杀，那就搞笑了。

虽然他是不可能因为对象劈腿自杀的。

至于这个罗千柔，为什么都过去七年了，才变成恶灵杀人，这其实很容易解释。

并不是说人惨死横死后，立马就变成恶灵。

其中的条件颇为苛刻，要么就是阴气汇聚之所，要么是怨气冲天，或者其他一些巧合的原因，才能形成恶灵。

如果每个人死后都变成恶灵，那这个世界早乱套了。

就算能形成恶灵，这其中花费的时间在几分钟到几年甚至几十年不等。

徐信然就接受过一个委托，那是一家的祖地，之前一直安安稳稳的，但在人死了几十年的一天后，突然出来作怪。

而且实力还非常差，徐信然轻轻一掌就把对方给超度了。

当然，他超度哪个恶灵都是一掌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