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武林啊,就是复杂,啧啧啧”
在他们身后,一蒙面男子握紧了手中的剑。
临近清水湖的一路,嫩绿的青草上断断续续的铺撒着血迹,似乎这里曾有过一场大战,远处不断传来打斗的声响。
一带着斗笠的蒙面男子,手持长剑,缓步向打斗声寻去,当响声越来越近,男子这才看清不过是一面目丑陋的男子在胡乱挥剑而故意弄出的声响,看那丑人所露出的笑容,男子自觉中计,还未等转身,一把剑便从后刺来,男子急忙拔剑抵御,但来人武功太高,男子本想向另一侧跑去,转身却发现四面竟全是蒙面的黑衣人,就在男子慌张时,身后男子抬脚踹到男子小腿处,男子一腿跪倒在地,肩膀便被擒住,一把冰凉的剑架在男子的脖子上,刚才那个舞刀弄枪的丑人快步跑到他们身边,拔出匕首,一把叉到男子的腿上。
“伤了他的腿,他便没那么容易跑了。”
阿丑拔出匕首,笑着看向四周的黑衣人“各位叔叔伯伯,谢谢各位了,大家回去忙吧,谢谢各位”
待众人走后阿丑将带着血的匕首贴在男子脸上“他们啊,都是我拿十铜板雇的,如果你听话,自然也少不了你的好处。”
“你们真卑鄙”男子怒瞪着阿丑。
“这话你就说错了,是你太蠢”阿丑冷笑的在男子脸上挥着匕首“上天有好生之德,只要你交出《沧海注》我决不伤你,但如果你不识时务,我便让你看看什么是真的卑鄙”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哈哈哈”阿丑将匕首拿到嘴边,舔着上面的血“北官姜,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阿丑和高照将北官姜捆绑住拖到清水湖旁,阿丑将北官姜的头摁在水中,适时在抬起,来回反复几次北官姜终是忍不住“我说,我说”
“在哪”
“《沧海注》不在我手中”北官姜喘着粗气,头发被湖水打湿粘连到一起“在南官家”
“南官家”阿丑发出一丝冷笑,再一次用力将北官姜的头摁到水中
“是,是真的,在,在南官家的祖墓里”
“我凭什么信你”阿丑拽着北官姜的头发,逼着他看着自己。
“我,我真的没有骗你”北官姜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
“放手吧,他说的应该是真的”宫政身着一席白衣,站在一旁的树枝上。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阿丑松开北官姜,跑到宫政面前。
“去南官山庄”
“那不是白忙活了”,阿丑唉声叹气的走回高照身旁“行了,他已经没有了,把他放了吧”
“开什么玩笑”
阿丑见高照拿起手中的剑,急忙握住高照的手“不行,你不能杀他”
“你这是做什么”
“我,我们已经知道了《沧海注》的下落,而且我们也伤了他,只要他知道我们的厉害就好,何必伤他性命”
“荒唐,你松手”高照不耐烦的说着。
“我是不会松手的”
就在这时,北官姜将身子卷曲,取出藏于鞋中的匕首,割开捆绑着他的绳子后,一只手突然拽住阿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