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论”南官伍冷哼一声,目光一点点的变得柔和“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我大嫂的事还是要谢谢你”
提到丁秀莲阿丑勉强挤出一抹苦笑“其实我也没做什么”
南官伍捋着脸侧的鬓发“我大嫂以前对我特别好,就像我的母亲在世时一样”
“你母亲过世了”阿丑的声音因为惊讶而提高
但南官伍只是很平淡的点头“是啊,大约有十年了”
“那南官协侍女怀孕有什么可遮遮掩掩的”阿丑不解的挠着头
“侍女怀孕,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吗,好像是有个叫李珊的婢女,怀了南官协的孩子”
“你从哪里听说的”南官伍的脸上除了怀疑还有着压抑的怒气
“怎么,你怀疑我啊”阿丑以为南官伍只是不相信她的话,仰着头辩解着“我告诉你我当时就是靠的这个信息混进的南官家”
南官伍见阿丑一脸严肃,叹了口气一边向前走,一边说着“我爹啊是一个门第之见很重的人,他是绝对不会允许地位卑微的人进南官家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母子恐怕只能保一个”
“这也太过分了”阿丑刚要控制不住自己去咒骂南官协,这时一个正面路过的人撞向阿丑,阿丑转头正看到一个白胡子的老头穿了一身道服,手中拿着令旗,上下打量着阿丑“哎呀,我看公子眉清目秀,不过有黑气缠绕,不如让贫道来给公子算上一卦”
阿丑一见这道士便忍俊不禁,挥着手笑道“不必了,不必了”
阿丑转身便要走,那道士却又来到阿丑面前“公子,贫道算的可准了,不准不要钱的”
“道长啊,我们俩可是同行,你呀,骗别人去吧”阿丑拍了拍道士的肩,示意道士离开,但这个道士依旧缠着阿丑“公子不如先看看贫道算的准不准在做定夺”
面对这个道士的纠缠,阿丑有些不悦“你别缠着我,我没兴趣”
“倘若公子能对出贫道的诗,贫道便不纠缠公子如何”阿丑一脸不屑的将双手抱于胸前,看着这个道士的把戏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的下一句是什么”
“本来无一物,何”阿丑自信的说着,可说到一半时,心口却突然发紧,往事也渐渐涌上心头,本来高涨的情绪一下子跌倒了低谷
“这句话姑娘十年后还会一字不多,一字不少的重复一遍”
“胡,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倒要看看,你能看出些什么名堂,道长是看手相还是面相啊”阿丑一边挽着袖子一边说道
“姑娘这一生命运多舛”道士捋着胡子慢悠悠的说着“姑娘记得姜还是老的辣,有些绕指柔情或许是亲人”道士语落,便向远处走去,阿丑一脸不解的拉住南官伍,另一只手指向离去的道士“他,他什么意思啊”
道士刚走到一处无人的胡同,从他身旁便出现一个满身红衣的老者,老者附上巴掌大的胡子“命君仙兄对这徒弟当真是视若己出啊”
道士摇身一变,这身道服也变成了一身白衣“这28年本来是一世无忧,如今却要尝尽八苦”
“这宫政本是为战神历劫所安排的,酒儿增了封霆的情劫,自然要替封霆受这煞星之苦”
命君叹了口气“这样也好,战神欠了酒儿一世情劫,将来酒儿做错事或许战神会在星君那里替酒儿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