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畅,我告诉你,这次可没顾思护着你,你要是非要计较两年前的事,我也没办法,但你要是敢背后使什么小动作,我夏阿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阿丑一把推开虞畅的胳膊,洋洋洒洒的向屋内走去。
虞畅咬牙切齿的盯着阿丑的背影,胸中不断喘着怒气。
“单姑娘”阿丑见了单梦梦,立刻跑上前。
单梦梦却无阿丑那般欢脱,她对阿丑本就是难以喜欢的。
但身为一个知书达礼,端庄玉立的女子,是不能做出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
“夏侍郎”单梦梦浅笑的点头。
阿丑将手中的花递到单梦梦面前“我来给你送花,上次在后山你受惊了”
提到上次后山的事情阿丑总是心有抱歉,若不是她强行拉拽,也不会让单梦梦身处危险的情景。
但对于单梦梦,她所想到的不是黑衣人的面目狰狞,狠辣无情,而是那个骄傲至极是男子,为了一个没有一丝一毫可以与自己媲美的女子去低头,去认输,去求饶,去放弃他最在乎的尊严。
在单梦梦眼中,她很难把阿丑的样子去当成简单的抱歉与安慰,那双愧疚的眼神映在单梦梦眸中,却多了丝耀武扬威。
单梦梦摇了摇头,不自觉的握紧了衣角“没事的”
阿丑一心想让单梦梦喜欢自己,便绞尽脑汁的想与单梦梦多说些话。
“单姑娘你和主上是怎么认识的?”
“儿时相识”虽然单梦梦回答的极为简单,但阿丑还是没放弃,继续问着“我之前怎么没看见你呀,你怎么会和老夫人在一起呢?”
“老夫人待我极好,视如己出”
“那你”
阿丑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单梦梦不耐烦的打断“对不起夏侍郎,我身体不适,就不送你了”
“啊”阿丑眸中一愣,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哦,好,那我不打扰你了”
虞畅随意敲了敲夏邑敞开的房门,便走了进来。
夏邑抬头见了虞畅,眉眼之间满是热情“虞姑娘来了”
“我来为单姑娘取药”
由于夏邑今日是刚刚搬进来,所以处处都要整理,此刻夏邑还在里面擦拭着榻角。
夏邑抬手擦了擦头上的汗,颇为抱歉的说道“在桌子上,我这正忙着,要麻烦姑娘亲自拿了”
虞畅虽然不快,但看夏邑的模样,也无法多说些什么,只好用不客气的语气来表达心中的情绪。
“这么多,哪一个是呀”
虞畅走到一旁的桌前,桌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
夏邑的声音带着劳累的喘气声“那个棕色的瓷瓶便是驱寒的药”
虞畅双手抱胸,好像看着满地的蚂蚁一般,不屑的在这里找着夏邑口中棕色的瓷瓶。
从屋中再一次传来夏邑的声音“那个白色的瓷瓶可有毒,只要闻到就会中毒,千万不能拿错啊”
“什么毒啊?”一听到毒字,虞畅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
夏邑语声平淡,听起来好像只是长者的唠叨。
“是一种花毒,这种毒啊,无色无味,不易察觉,尤其是滴在野花上,往往会使人以为是野花自带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