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到的问题,顿时又断了,南欢叹气的靠在桌子上“也对,可是这件事就是很不对,主上出现的时间未免太碰巧了”
“可能是我倒霉吧!”
屋中三人正满目愁思之时,从门外响起了下人的敲门声。
“夏侍郎,主上让您去一趟静心阁”
“静心阁?”
静心阁是赵媚涵的住所,怎么会突然让阿丑去那呢,南欢有些担忧的问道“主上说了是什么事吗?”
对他们三人,下人口中的话仿佛是半夜的雷声,让人浑身颤抖。
“老夫人喝了夏侍郎的汤便中毒了”
“什么!”
见到醉落阁的场景,阿丑真的有些不知所措,所有的下人都跪倒在地,宫政一脸阴森的坐到一侧,赵媚涵好似睡着一般躺在榻上均匀的呼吸。
还有一件让阿丑更为震惊的事,那就屋中的味道,还未踏进屋中,便闻到了那阵香醇的酒味,这酒味阿丑在熟悉不过。
“主,主上”阿丑握紧衣袖,颤抖的唤着宫政。
阿丑现在的确有些害怕,就凭这酒味,阿丑便有最大的嫌疑。
宫政拿起一旁的汤药,压着怒气质问着阿丑“这是熬的汤?”
“但不是我端的,谁也不知道中间会发生什么”
阿丑答非所问,因为看宫政的神情是认定了是阿丑下的毒,无用的辩解,不如找出真正对自己有力的地方。
宫政冷哼一声,重重的摔下那碗汤药“你应该不会不知道,本座母亲中的何毒吧?”
“夏阿丑,请你用你那三寸不烂之舌给本座编一个完美的故事”
阿丑怎么会不认得那毒,这满屋的酒味,还有赵媚涵熟睡的模样,这与当年的南官伍又有何异?
阿丑努力调整着喘息,抬头对上宫政噬血的眸,不卑不亢的说着“万里香是死的,人是活的,你不能仅凭这个便断定是我下的毒”
“好,那你告诉本座,你为什么要给母亲熬汤药”
“我给他熬药,是因为她是主上的母亲,我想讨她欢喜”
“是吗?”宫政怒气打翻阿丑熬的汤药,起身向阿丑走近。
“夏阿丑不是一向有仇必报吗?她要卸你的胳膊,你便要夺了她的命”
“我没有,我说了,我是想要讨好她!”
望着宫政的双眸,很明显,宫政根本不相信自己所说的。
“难道你认为我在撒谎吗!”
“这不是你的看家本事吗!”
宫政的怒吼,击退了阿丑最后一道坚强,宫政说的对,是夏阿丑亲口说的,自己最大的本事便是撒谎。
骗南官协,骗各大门派,谎话连篇,信口雌黄,这不就是夏阿丑吗,这不就是夏阿丑最引以为傲的本事吗!
阿丑的眼圈渐渐泛红“该说的我都说了,如果你不信,我没办法”
“啊”宫政掐着阿丑的脖子,将阿丑从地面提起。
南欢见壮急忙跪到宫政面前为阿丑求情“主上,阿丑虽然顽劣,但阿丑心地良善,绝不会做这样的事,嫔妾敢以性命担保”
“是啊主上,小黎也敢用性命担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