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还要多谢夏郎中陪本座闲聊”
夏邑浅笑着低头“哪里,哪里,这是属下的荣幸”
宫政淡淡一笑,便要转身走向别处。
“主上!”夏邑突然叫住了宫政。
待宫政转身,夏邑强扯起嘴角,又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摇了摇头,苦笑道“您若不是生在天尽头,该有多好”
宫政强行挑眉,佯做无谓“或许,这便是命吧”
“若有来生,本座希望自己身世清白,人人敬重”
“如此本座便不会这般胆怯”
望着宫政的背影,夏邑的眸中渐渐的升起一丝愧疚。
低头望着映月的水面,重复着宫政的话“或许,这便是命”
“是你们无缘,不要怪我”
清晨,阿丑对着镜子,摘下脸上的面具。
镜中的人,眉间在无活跃与欢喜,相反,总是不自觉的向中间褶皱。
那唇角也开始往下垂落,本就丑陋的脸,这般僵硬,更多了些阴深。
阿丑摸着脸上的伤疤,若有来生,希望我倾国倾城,端庄淡雅。
如此,我也不会这般怯懦。
这时从门外响起了熟悉的男声“你干嘛要抓我”
阿丑立刻推开房门,发现这声音的主人,果然如他所料。
“子衿!”
李子衿见了阿丑立刻停止挣扎,兴奋的跳了起来。
“夏姐姐!”
高照松开牵制李子衿的手,李子衿立刻扑到阿丑的怀里。
双手搂上阿丑的腰,好像一个好久没见到母亲的孩子。
“夏姐姐,你跑到哪去了,子衿找了你好久,李老头说你要搬走了,子衿哭了好几个晚上呢”
李子衿一边哭,一边将阿丑抱得更紧。
但阿丑可没李子衿这种久别重逢的喜悦。
他担忧的看向高照“这是主上的意思吗?为什么要把他带过来?”
高照低头摸了摸鼻子“这确实是主上的意思,至于为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阿丑冷哼一声,一脸不屑“哼,还能为什么,想用子衿来牵制我吗?”
“如果我不为他办事,他就对子衿动手是吗?”
高照有些无奈撇了撇嘴“这个,主上应该不是这个意思,我先走了…”
阿丑将李子衿从自己的怀里扶起,温柔的为李子衿擦去眼角的泪。
“姐姐不是说过吗,子衿是男子汉,不可以哭鼻子的吗”
“放心吧子衿,姐姐一定想办法送你回去”
李子衿一听阿丑在赶自己走,又钻到了阿丑的怀里。
“不行不行,子衿要和夏姐姐在一起”
阿丑摸着子衿的头,轻声说着“子衿,这里很危险,带在这里很容易丧命的”
李子衿抬起小脑袋疑惑的问“那夏姐姐不是好好的吗?”
“姐姐也不知道会活到那一天,所以子衿你听话,等姐姐想办法送你回家”
李子衿在阿丑的怀里不停的摇头“不行不行,除非姐姐嫁给子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