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狰狞的面目,让阿丑心中一颤,他为什么那么恨吕伟,恨的咬牙切齿。
两个黑衣侍卫上前架住吕伟的胳膊,便要将吕伟带走。
见此情急,赵媚寒急忙上前,将这两个侍卫推开。
“不行,你们不能动他”
“怎么?母亲舍不得?”那张俊气的容颜,说出的话,却是那般不堪。
赵媚寒张开双臂,挡在吕伟面前。
“宫政,你一直想杀的人……,他是……”
赵媚寒刚要说出口,吕伟立刻从后拽住她。
“无用的话,便不必说了”
吕伟平静的话,却莫名的激怒了宫政。
宫政好似一只野兽一般嘶喊着。
“是谁?你说啊,他是谁?说啊”
赵媚寒看着宫政,又看了看吕伟,低头说道。
“他……,他是你的父亲,你的亲生父亲”
宫政牵起一抹冷笑,面色上,没有一丝震惊。
“哈哈哈,母亲,你疯了,为了一个外人,你编出这样的谎言,是不是太可笑了”
“我没有,我说的是真的”
赵媚寒吸了吸鼻子,走到宫政面前。
“地上的人是你的亲生父亲,如果你要杀他,我不拦着,不过你这主上之位乃是名不正言不顺,你不配坐此位”
宫政盯着赵媚寒的眼神没有一丝情感,这个女人,在她眼里,这个儿子竟不及地上人半分。
阿丑转了转双眸,从旁说道“主上,属下认为可以滴血验亲,以证主上身份”
“这个疯妇胡言乱语,本座为何要验!”
阿丑不知刚才是否是错觉,她竟然在宫政的眼中看到胆怯,他不是不想验,而是不敢验。
“不验?不验你就证明不了你的身份,你就是个孽种”
宫政扬起的手,终是停在了半空,那是他的母亲,他的母亲,对他说出那样的话,换做这世间任何一个人恐怕都承受不了这样的痛。
阿丑抬手拉上宫政的手“主上,相信我,只要一验定能证明你的身世,一定能”
对上阿丑那双坚定的眸,宫政突然平静,甚至也心安了好多。
阿丑咬着下唇,不停的向宫政点头。
“好,赵媚寒,本座验”
“夏阿丑,你去准备”
“是,属下这就去”
过了一会儿,阿丑拿着一碗清水来到屋中,针进肉中,一滴鲜血滴落在清水之中,阿丑端着碗蹲身来到吕伟面前。
吕伟中了毒,身体虚弱,根本无反手之力。
两滴血在水中,各占一面,毫无相融之势。
阿丑拿着碗来到宫政面前。
“启禀主上,两滴血并未相融”
“这不可能!”
赵媚寒扑到阿丑面前,看着尚未相融的两滴血,不停的摇着头。
“不可能,不可能”
赵媚寒一把拽住阿丑的领子“是你,是你,你动了手脚,这水有问题,这水一定有问题”
“够了”
宫政抬手推开赵媚寒,也顺手打落阿丑手中的碗。
“来人,把吕伟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