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殷显然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他皱眉问：“玉人是男是女？”

饕餮哭出娘娘腔的气势来：“女的。”

叶缱缱跳出来，表示不信：“是像你这样男扮女装，还是真正的女的！”

“是我这样的女的！”

叶缱缱觉得玉人的性别更难搞明白了。

她逼近，故作恶狠狠询问：“是像你这种喜欢穿裙子化妆的男人，还是像我这样前凸后翘的女人！”

饕餮在地上咸鱼翻身般转了个面，他瞟了一眼叶缱缱，像是在打量她的身材，末了他一本正经地说：“你可以问我问题，但是你不能误以为我是瞎子。玉人比你窈窕多了，但是比起我就差了那么点。”

叶缱缱抽出一边架子上的鸡毛掸子捅他鼻孔：“杀了你算了！”

饕餮被她拿鸡毛掸子戳的放声尖叫，萧殷听的不耐烦了，一脚踩在他的胸膛上，他再次问道：“你见过她没有？”

饕餮无辜的眨着眼睛：“自然没有，大家都是在山庄里碰头，但凡进来的都要戴面具，就算是山庄的主人也不例外。何况我顶多是个账房，这个山庄里光是像我这样的账房就有三四个，大家出了山庄谁也不认识谁，更别说见到山庄背后的东家了。”

叶缱缱着急：“难道玉人身上就没有什么特征？”

“特征？”饕餮平躺着想了一下：“似乎脖子上有一颗红痣。”

叶缱缱觉得这个特征还挺重要的，她跑到饕餮身边蹲着：“饕餮姐姐，你看你皮肤这么好，玉人一定不如你吧？”

饕餮说到这个就来劲了，他用手撑着头，侧躺在地上，跟叶缱缱滔滔不绝的聊了起来：“那可不嘛，我花了多少银子美肌，玉人自然比不过我的。不过呀她也差不到哪儿去，你别看她神出鬼没的，每次出现都是冷冷的，见到我们山庄里的人也不说话，就一个人去找掌柜的不知道汇报什么事。每次出来她都能拿一大兜子银两，这些钱光是买美颜膏都够使上一阵子了。”

这一段的信息叶缱缱捕捉到关键的几个词：神出鬼没，也就是出现次数不固定不规律；不跟山庄的人过多来往，很可能是担心露出马脚；她也许是在售卖什么信息，所以能从山庄主人那获得一笔钱。

叶缱缱又问：“那云顶山庄的主人什么时候在？”

饕餮哼笑：“这个你就别想了，掌柜的三个月来一次，距离上次他来才过去半个月不到，你要是再想见他，就要再等三个月了。”

按照这个时间线来看，这个山庄掌柜很有可能接触过刺客。

“那玉人是什么时候失踪的？”

饕餮称并不知情：“大约七天前就有掌柜的人传消息回山庄，说是玉人失踪了，让我们对此不要声张。本来玉人就出现的不多，她是不是失踪其实庄子里没多少人在意。”

叶缱缱看了一眼萧殷，后者若有所思的没有说话。

王虫见他们没什么要问的了，上前把饕餮扶了起来，饕餮翘着兰花指拍拍衣袖：“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打听这些做什么？”

他说完以后突然反应过来：“难道……玉人不是失踪了，是被你们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