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件，就五件。

算了，反正现在她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想知道真相，为父亲讨回公道。

“好，答应你！”

听见顾飞霜点头答应，欧煜晨微微一笑，伸手抽出抽屉，拿出了一张纸，纸上有明显的几个大字——“五件事”合作协议。

顾飞霜睁大双眼，死盯着欧煜晨，颤颤巍巍的拿过协议。

大致内容是，甲方欧煜晨，乙方顾飞雪，协议期间甲方可以提供乙方需要的一切帮助。

接下来……

就算是限制乙方的。

比如……

乙方不可以随意终止协议。

乙方不可以惹甲方生气。

乙方必须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不可晚归，不能喝酒。

乙方任何行踪需要跟甲方报备。

乙方不可以谈恋爱。

……

顾飞霜一条一条的读着。

这哪是协议，这根本就是不平等条约啊！

等等等等……

我为什么非要签署，这要是签了……

虽然要为父亲讨回公道，但也不能答应这种不平等条约，起码得原则还是要有的。

“对不起，这些条件有些不合理，虽然需要欧先生的帮助，但我有我的原则，欧先生不是我的什么人，不能要求我做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