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袂破风声起,两道人影如飞而至。
不过,其中一人是被拎着过来的。
看来高手都有拎人的习惯。
风亦飞已看清了来人的面目名号,一名葛衣长袍做相士打扮的中年人,约莫三十多岁上下,面容清俊,五绺长髯随风飘扬。
“神相”李布衣,等级看不出,红色骷髅头。
被他拎着的是一名玩家,叫一落观青,43级。
与一脸正气的李布衣截然不同,一落观青是那种一看模样就很跳脱的青年人。
项笑影奔了上前,招呼道,“李神相,你怎地来了?”
李布衣将手中的一落观青放了下来,“项老弟你平安无事便好,我卜了一卦,算得你们夫妇有场劫数,故而赶来相救。”
风亦飞就没想走过去搭话,李布衣现身的时候就望了自己一眼,明显的皱了皱眉头。
这是个正派人士,贸然过去反而令他不喜,等项笑影和他说清了事情缘由,有了这层关系,应就能稍为说得上话。
造孽的好感度!
还是隐藏的看不见。
要像里的妹子那样,都能看见好感度,就方便很多。
他也是神奇,居然能算得出项笑影夫妇有难,就是来得太迟。
“多亏了风大侠,棠女侠,我们夫妇才能得脱大难。”项笑影向李布衣述说道。
“樊可怜如今何在?”李布衣问道。
“已被两位恩公击杀。”项笑影据实答道,虽未亲眼目睹,但他也没丝毫怀疑。
一落观青顿时拉长了脸,“没了啊!”
风亦飞估计,这位肯定就是李布衣的徒弟了。
李布衣拱了拱手,“果是英雄出少年,幸会。”
风亦飞与棠梨煎雪糕齐齐抱拳回了一礼。
李布衣又道,“风大侠,虽是初次相见,但有一言不得不说,观你面相,戾气深重,印堂隐有黑纹,以致形貌狞恶,须得找一佛门或道家清静之地,修身养性,方能破除魔障。”
风亦飞:“”
我哪点形貌狞恶了?真是晶了狗了!
棠梨煎雪糕不禁失笑。
一落观青毫不犹豫的拆台,“我师父说的,听听就好,他算还行,算我们,他算不准的,我拜师的时候,他抓破头都没算清楚我的跟脚”
李布衣一个暴栗就凿了下去,“逆徒!又胡说八道!”
一落观青登时抱头哀叫,“说好了不打头的!”
看来一落观青拆台不是第一次,以致让李布衣都保持不了高人形象,直接敲他。
李布衣神色一正,“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下山。”
一路行出,只见尸横遍地,就不见一个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