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绰号可以啊!”带着你老婆不禁惊叹出声,嘀咕道,“嗯我得想想怎么弄个压过他的”
风亦飞暴汗,这多半就是唐宝牛自吹自擂的,做不得数。
一般江湖上绰号又长又威风响亮的,武功都是稀松平常,这是颠覆不破的真理。
这唐宝牛就是个明显的例子了,他的等级标识颜色不过是与任劳任怨相若,还比不上张炭。
任劳刚拿起一根烧得通红的烙铁,见风亦飞与带着你老婆走了进门,停住了动作,与刑室中几人一齐望了过来。
除却任劳任怨,还有三名腰挎单刀的狱卒在,皆是毕恭毕敬的鞠身行礼,急喝道,“见过风大人!带大人!”
还是第一次见面,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自己跟师弟的。
任怨露出了和煦又带着几分羞涩腼腆的微笑,任劳也笑了起来,一脸的皱纹都皱在了一起,还真像个和蔼可亲的老者,看他俩这副模样,谁能想到他们其实是凶名昭著的酷吏。
“风兄弟,带兄弟,你俩可总算是回来了。”任怨笑道。
风亦飞一怔,我们任务失败了,你居然不责问一下?这又是什么缘由?因为打不过我吗?
他都笑面以对,风亦飞也报以一笑,问道“这两个人是犯了什么事?”
“事情倒是不大,不过是在京师里斗殴罢了。”任怨答道。
任劳紧跟着接话,“但他们的身份可不一般!”
说着一指倒吊着的张炭,“这是天机匪首张三爸的义子,张炭。”
再一指被吊成了个圆弧的唐宝牛,“这是为祸一方的七大寇之一,唐宝牛。”
唐宝牛是七大寇之一?
得!那又跟两个熟人扯上关系了,奏的师姐温柔也是七大寇其中之一,风吹小鸟格外凉的师父就是七大寇的老大,“阿难刀”沈虎禅。
为祸一方那就是看站在哪边的立场了,早就听奏说过,七大寇是侠盗,干得都是劫富济贫的事,从朝廷的角度,他们就是不遵法纪的匪徒了。
不能坐视不理,两个都得救。
风亦飞轻出了口气,很直接的问道,“能不能放了他们?”
心中已打定主意,要任劳任怨不同意,那就晚上易容了来劫狱,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
刚好手头有屠晚这重身份,这黑锅完全可以扣到四大凶徒头上,以师弟的身型,扮下燕赵也没有多大问题。
任劳顿时错愕道,“这怎能行?”
“有何不可?”任怨打断了他的话语。
任劳仍有些不甘,“我们可是好不容易才诓了他们回来,岂能轻易纵之”
任怨脸色一寒,“你在教我做事?”
任劳登时噤若寒蝉,不敢再说下去。
风亦飞一直就觉得他们俩的相处挺奇怪的,任怨明明比任劳年轻那么多,但任劳像是很怕他一样,搞不懂什么原因。
任怨转头,笑了起来,“但我想问问,风兄弟怎会突然起意要救这两人?”
“张炭是我老婆的师兄。”风亦飞瞟了眼唐宝牛,“这唐宝牛跟我的好友也有渊源。”
“原来如此。”任怨笑着点头,“他们也不过是小虾米罢了,就依风兄弟所言。”
被拉扯得痛哭流涕的张炭登时露出了喜色,咧开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