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香墨甜美地笑着望着箫翎:“箫翎哥哥,你就答应我吧。”
箫翎沉思片刻,还是答应了,“好。”
李沫儿的心不由得出现一丝失落。果然,烈女怕缠郎,这个词语反过来也是一样。
相府小姐带着自己的丫鬟们前呼后拥地走了出去,箫翎也跨出了花厅。
李沫儿立在原处不动,目送他们远去。
黄昏的最后一缕光线将她的脸照得半明半暗。
箫翎倚在门框上忽然回头,朝她伸出手:“过来。”
李沫儿愣愣地走过去,愣愣地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上,愣愣地被他牵着往前走。
李管事不放心地回头一望,惊得差点没跳起来,马上转过头,还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箫翎磁性低沉的声音响起:“本王的贴身侍女,为何不跟着本王?”
李沫儿感觉到他的手掌心。她第一次摸到这样子男人的手。掌心是滚热的,有着薄薄的茧,有力地握着她。那力道很大,但让人安心。那热度很快暖热了她的手。
她的心忽然“砰砰”跳了起来。像是西伯利亚的寒原上刮起了热风,像是北极冻结亿万年的坚冰上流淌岩浆。
爆烈。跃动。电弧光。
前面是华服美婢前呼后拥的相府小姐。最后面李沫儿小心翼翼地被箫翎牵着往前走。
王府的青石大道平整又宽阔。落单的两个人不紧不慢。路两边栽满了石榴花树,鲜艳的石榴花在残照中显得迷离又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