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茴……”

耿月求助似的看向顾知茴，被无视了，最终一脸菜色的被迫上了车，回去面对来自男朋友的“担忧”。

哎恋爱缠人的烦恼呀。

等人走后，客室剩下两人。

顾知茴把玩着玩偶崽的手还没停下，脸上笑容看着倒是慵懒。

“这样真的好吗？”

伏泰手里还拿着那份签下的合约，镜片下的神色看不清楚，“这可是，第一个人类。”

工作室签下的第一个人类……明明知道他们都是妖。

虽然这个工作室本身也没有签几个。

但是就个妖而言，伏泰其实并不是很想接手人类，但既然是知茴送过来的人……哼，勉为其难吧。

那个人类的身上的气味也不难闻，倒是个干净的人。

“放你这，我还怕什么？”

意料之中的反问，让伏泰拿着茶杯的手又是一顿，抬了抬镜架：“说得是呢，只要是你的决定，我倒是没见过意外。”

“是吗……”

有些虚无的反问。

顾知茴没说话，沉默了一会儿。

“你都老大不小了，还是喜欢这些毛茸茸的东西。”

不似之前尚巍然在身边的时候伏泰的坦然，这会儿虽说口头上有些嫌弃的看过来，但目光的宠溺也是真的。

“你是和尚那家伙待久了，也学会傲娇了？”

伏泰本来是想让顾知茴感觉到害臊，但他还是嘀咕了某人的段位……至少在意外毒舌这方面，他是比不起。

“我是不是得感谢你口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