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茴选择沉默，跳过这个话题。

“嗷呜”

都没毛了，还怎么吃饭。

小狼不会说人话了，气到还在叫。

又转头盯着镜子中的自己，仿佛这样做能让它一身漂亮的银毛回来。

总归是妄想的。

现实，是残忍的。

“知知，来吃饭。”

陆湛声音，快乐到轻飘飘的。

等顾知茴坐在椅子上看到桌子上一堆吃的……老实说，虽然她是喜欢吃的东西，但看上去也很好的表达了陆湛的意识。

糖醋排骨、糖醋鱼、糖醋里脊、醋溜土豆丝、糖醋……

全是醋。

“知知，今天的菜好吃吗？”

“嗯。”

秉着多吃饭少开口的礼仪，顾知茴一再少言。

“好吃那就多吃点。”

陆湛还是那样温和的笑容，用筷子夹了一块里脊，“知知今天还有什么事吗？”

“下午，我和小狼会回店里，你……”

沙发那边，听到这话本来还持续对着镜子发呆的小狼突然站了起来，叫了一声。

“嗷呜！我不回去！”

一身毛都没了，回去干嘛？

丢妖现眼啊。

“你不回？”

说这话的小狼激动了起来，指了指自己这一身光秃秃的模样：“不回！我要在你这住下，什么时候长回来了什么时候回去！”

“可以。”

“不行！”

两道声音。

第一个是顾知茴，第二道是……同样站了起来的陆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