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每个人都用一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顽抗到底,死命一条”的目光看着史蒂夫。
艾米丽更是狠狠地排了下桌子,道:“告诉你史蒂夫,你今天要是不出我满意的理由,以后吃饭别想再让我给你结账。”
史蒂夫赶紧老老实实地从怀中拿出来半块羊皮纸卷,摊开了放到小桌上,对姜听云道:“把你那半张拿出来吧。”
姜听云也取出了从约翰身上找出的半张羊皮纸卷也摊开了和史蒂夫的那一半放到一起。
果然两个半张合成了一片。在另一半地图上画着一幅南昌城的地图,以及一个造型特别的标志。
地图上虽然只花了南昌城的城墙和南昌万寿宫等寥寥几个建筑,但是从小以绘制南昌地图作为提高堪舆功底的姜听云一眼便知,这些建筑标注的位置和大小极其准确,赞了一句:“这图画的不错。”
史蒂夫道:“羊皮纸上署名的佛尔雷是法国著名的军事家、探险家、地理学家。他毕业于法国圣西尔军事学院,作图定位是他看家的本事。要找的东西就是他留下的一个铁盒。”
艾米丽插话道:“这人我也有点印象,他来过我家拜访我父亲。佛尔雷年轻时是军人,在美洲远征军和远东远征军都任过职。他回到欧洲后先是用抢来的财物作为本金经商发了大财,后来良心发现了,开始专心做慈善事业,经常给亚洲和美洲捐款。他建立的福利院也收养了很多亚洲和美洲的孤儿。父亲说这个佛尔雷年轻时犯下过不少错误,晚年能够幡然悔悟也算是一件好事。”
姜听云又是一拍桌子,道:“我说刚才听这个名字有点熟呢。这个佛尔雷不就是八国联军攻打北京城时候法国侵略军的统帅吗?据说当年他一个人就抢走了四十多箱宝物。幡然悔悟个屁,这货就应该把他扔到美洲去喂鳄鱼。”
史蒂夫道:“这话你说对了一半,的确是死在美洲了,但是没喂鳄鱼。据说是被美洲的吸血魔族杀死了,同时被抢走了半份羊皮纸卷,也就是你手里那一半。”
姜听云道:“先说说看,到底是什么宝藏呀?”
史蒂夫道:“佛尔雷晚年给家人留了少量的财产并立下遗嘱大部分财产要以适当的方式归还给美洲和亚洲的人民。他的大部分存款和其他股权等财产都存入了瑞士银行的账户和保险箱里。铁盒里放的应该就是瑞士银行账户的账号、密码和保险箱的钥匙、密码。”
姜听云道:“他为什么埋在了南昌呀?什么时候埋的?”
史蒂夫道:“据艾伯特爵士说大约十年前,他又来到了中国。他本来是想埋在上海的,结果上海人太多,不得埋。他走着走着,就到了南京,到了南京又和人吵了一架闹得挺不愉快。最后他就到了南昌,走累了,感觉这地方城不大,图也好画,好歹一埋就完事了。”
姜听云道:“你们和罗门教有联系,还是和欧洲黑暗王朝有联系?银行里的财物怎么分呀?”
史蒂夫道:“是欧洲黑暗王朝。约翰表面上是门罗教的教徒,实际上只效命于吸血魔族女王墨纪拉。吸血魔族在得到了半份藏宝图后,又得知了另外半分藏宝图,被佛尔雷放到了艾伯特爵士的庄园里。
欧洲黑暗王朝突袭艾伯特爵士的庄园,暴露了很多隐藏了很多年的地下实力,牺牲很大,毫无疑问为的就是这半份地图。但是很庆幸的是因为此物太重要,艾伯特爵士并没有放到庄园里,而是秘密地放到了欧洲宗教联盟会的秘密仓库内。欧洲黑暗王朝知道后,只能和我们联系。双方约定,事成之后账户里的钱归他们所有,保险箱里的财物归联盟会所有。”
姜听云道:“你们互相之间就不怕对方见财起意吗?”
史蒂夫道:“他们如果真翻脸的话,就是拿到密码和钥匙,同联盟会也有办法让他们什么都得不到。拿到账户里的钱已经是他们能得到的最好的结果了。联盟会也不大可能翻脸,一是我们欧洲人讲究契约精神,几百年来都没打破过的东西为了点钱不值当的;二是这件事联盟会也不想闹大,和黑暗王朝合作传出去太丢人了。”
姜听云道:“什么叫几百年来都没打破过?看来你们和黑暗王朝合作就一直没断过联系呀?”